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不輕不重地踢了踢萬馥奇的腳尖。
“別、別在那磕、磕頭謝恩了,你現在能、能行嗎?你之前在、在醫院不、不也算透支了嗎?我、我怕你勞、勞累過度猝死。”
他還記得那個地中海黑心醫生曾囑咐過他的,抽取資訊素的危險性。
如果現在倆人一時上頭,萬馥奇死在他身上,那可是天大的笑話了。
李卯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裡乖巧啃手的爾爾。
“那、那我們倆做去、去忙了,爾爾怎麼辦?”
雖然知道爾爾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李卯覺得少兒不宜的東西,嬰兒也少聽一點吧
在李卯用他那昏沉的大腦思考著現狀如何處理時,萬馥奇的手突然環上他的腳踝,隨著離地的動作,掛在腳背上的拖鞋也應聲掉落。
正在李卯不解之際,他的腳掌穩穩被腳踝上的那隻手帶落。
萬馥奇緊緊攥著李卯的腳踝,不讓李卯收回腳的心思得逞。
他耀武揚威地調整了一下跪姿,回答道:“另一個房間裡有搖籃和嬰兒監視器,爾爾在裡面休息不會出問題的。”
萬馥奇刻意停頓了一下,才抬眸看向紅透了臉,小聲碎碎念,罵個不停的李卯。
“那些事對我來說也造不成什麼問題,親愛的感覺如何?”
“隔著衣服怕有偏差的話,我們把爾爾送回房間之後,再仔細看看,好好探討一下alpha的敏感構造,興許親愛的順便還能為eniga的研究事業貢獻一份力量呢。”
:()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