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為了儘快遠離會誘發他易感期的根源,他只好妥協,答應去校門口接萬馥奇放學回家的要求。
達成目的後,萬馥奇見小結巴過於煩躁的模樣,也沒過多的糾纏,輕輕親了一口他的臉蛋兒後,便退出了浴室。
門關嚴的那一刻,李卯脫力般的背靠著牆壁,緩緩蹲下了身子,任由水流沖刷他的背脊。
他將水溫調成了冷水,冰到面板都麻木的失去知覺後,才強行找回了理智。
他討厭失去身體控制權的易感期。
他更不能接受在萬馥奇的面前,表現出早已不屬於alpha的易感期症狀。
但該來的終究會來。
他現在還沒完全淪落成eniga的專屬oga,抑制劑應該還會起效。
但他現在被迫住在萬馥奇的家中,雖然說不上什麼囚禁,但每天這麼多雙眼睛在身邊盯著自己,恐怕他前腳走出家門,後腳萬馥奇就會堵到藥房門口。
依那瘋狗的脾氣,估計又要一個七天。
不出家門,他唯一能拿到的抑制劑就只有萬馥奇的。
但這人的抑制劑都被鎖在保險箱裡監管。
就算他能開啟保險箱,那些專門為eniga調製的抑制劑,也未必會對他這種alpha起效。
但似乎…
他正好有一個接觸外界的機會。
李卯無奈地嘆了口氣,和平日裡那副不情不願的嘴臉沒什麼兩樣,連聲調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他對助理說道:“走、走吧,早死晚死都、都是死,早死一點還能早、早超生。”
:()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