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時候,志華就把小米寄養在寵物店了,這些日子也不太平,我就求著寵物店的人多養它一陣子。”
“好在以前常常光顧他們家,老闆娘也就同意了。”
“直到前天,寵物店和我說可能沒辦法再無償寄養小米,我才把它接回來。”
朱櫻講話總有一種魔力,像是釋放安撫資訊素一樣,讓人不自覺地放鬆身心。
李卯盯著那隻肥貓,倒是慢慢放下了腳。
這時,他的右手被人輕輕拉動。
李卯的注意力又都移到了相觸的兩隻手上。
朱櫻用棉籤蘸著碘伏,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李卯髒兮兮的手。
蹭到鑽戒周圍的時候,她才眉眼一彎,好奇的問道:“您是訂婚了嘛?”
隨即她又開玩笑似的說道:“您要是不介意我的婚姻不幸福,我倒是可以給您一些有關結婚事宜的經驗總結。”
李卯直直的看著那枚沒有任何幸福內涵的鑽戒,隔了很久,久到朱櫻已經把他右手上乾涸的血跡全數清理乾淨。
他才歪頭看向朱櫻,反問道:“你難、難道不覺得,和我這、這樣的人結婚,本身就已、已經是一件,可、可悲到不能再可悲的事兒了嗎?”
無關萬馥奇。
李卯只是覺得自己可悲,與自己牽扯上的關係的人更加倒黴。
朱櫻拿出一張無菌紗布,覆蓋到李卯的手臂上,她回答的十分坦然。
“當然不能這麼說啊!雖然…”
朱櫻說到這偷看了一眼李卯的反應,見他沒發飆的意思,才鼓起勇氣繼續道:“雖然你的工作有點不好評定性質,但是人的好壞也沒那麼明確的界限,成年人的生活各有各的苦衷。”
“我想如果你有的選的話,應該也不會做這份工作吧?”
李卯看著在自己拳峰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紗布,沒回答朱櫻的話。
用膠布固定好紗布後,朱櫻才抬起頭,對著李卯燦爛一笑。
“最近肯定很辛苦吧?”
:()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