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馥奇摟著他的手,靠坐在副駕駛,一邊用手背蹭著自己水津津的嘴唇,一邊默默翻了個白眼。
都堵到醫院門口來了,還能沒查到他是來做什麼的嗎?
李卯夾槍帶棒的回答道:“這、這話應該我問、問你吧?我來醫院是、是因為我被一、一個傻逼的發情瘋、瘋狗標記了,你呢?也、也讓人家懟進去標記了啊?”
此時香吻的作用還在起效,萬馥奇眉開眼笑的啟動車子,讓開了早已堵的水洩不通的車道。
把車子停進醫院裡的停車場後,他才笑眯眯的扭頭看向把嘴都搓紅兩個色號的李卯。
“我來醫院是因為很擔心我失聯的老婆,請問你看見了一個屁股很翹,金色長髮,青蘋果味道,被標記過,一看就很欠的alpha嗎?”
李卯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又緊,攥的骨節都已經泛白,幾番心理鬥爭之後,他還是忍住了給在他雷區蹦迪的eniga一拳。
他呲著小白牙,皮笑肉不笑道:“沒、沒見過,剛看推、推太平間裡一個,你去、去問問吧,看你這面相挺、挺克妻的,興許被、被你剋死了。”
“是嗎?”
萬馥奇嘴裡吐出的那些輕飄飄的話,永遠要比他那些情緒外露,咬牙切齒的話更加有威懾力。
李卯不動聲色地摸上車門開關,打算情況不妙就溜之大吉。
但萬馥奇雖然耳朵不太好使,視力卻是雙眼50。
“咔噠。”
車門上鎖聲驚的李卯猛地回頭。
不等他反應,萬馥奇沉啞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
“我老婆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