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只有我的眼睛出問題了麼?我怎麼看看見暢暢公主的脖子好像有紅紅的東西哎??】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居然真的有哎!!】
【我成年了,所以我知道那是蚊子咬的。[臉黃]】
【別瞎說!那分明是狗咬的!我看到了!我是暢暢公主的衣領子!![流口水]】
【請衣領子詳細闡述下狗狗咬人的全部過程。】
【狗狗先醬醬!再釀釀!然後醬醬釀釀!就醬了!】
【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微笑]】
【所以今天為什麼全程沒記者單採暢暢公主啊??流量不要了麼?熱搜不要了麼???】
別問。
問就是暢暢公主在忙著被某個狗吃幹抹淨。
次日下午。
冬日的太陽在緩緩往下落。
快要落下地平線的時候,饒霖暢昏沉了一整天的意識終於緩緩甦醒。
隨著意識逐漸清晰,饒霖暢也慢慢察覺到身上好像處處都瀰漫著一陣難以言喻的痠痛。
說不清到底是哪裡痛。
但覺得好像哪裡都疼。
腳腕疼,小腿疼,大腿疼,手腕疼,胳膊疼
除此之外。
身上的骨頭好像被碾斷似,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隱隱傳來陣陣不適
饒霖暢擰了擰眉,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是怎麼了。
但沒能睜開。
眼睛好疼。
刺激的疼痛讓饒霖暢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哼唧聲:「嗯」
躺在床上辦公的談越聽到,趕緊放下電腦俯過身來抱住可憐的貓兒。
「寶貝醒了?」談越湊過去輕輕吻在饒霖暢的眉心,想撫平他微蹙在一起的眉心。
熟悉的低笑聲輕輕柔柔地響在耳邊。
其中還帶著某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饜足。
饒霖暢聽出來,遲鈍的大腦也後知後覺地浮現出昨天那些波浪起伏的激盪畫面。
想起他昨天哭著求饒都沒能喚醒狗談越一絲絲的人性時。
饒霖暢立即羞惱起來,氣呼呼地哼他:「哼!」
哼完想轉身躲開談越,卻牽動腰上的痠痛感。
饒霖暢痛苦皺眉:「嗯」
又趕緊躺好。
剛才他沒感受到腰上的疼痛,就以為腰沒事。
卻原來不是腰沒事,是已經被狗談越折騰到痠麻了。
饒霖暢心裡的怒火更上一層樓,忍著痠疼睜開眼睛,又氣又凶地瞪著談越:「你個狗」
嗓子被叫啞。
沙沙啞啞的聲音來罵人不僅毫無威懾力,反而還軟綿綿地特別勾人。
談越被勾的心裡一癢,低頭在他仍泛著潮紅的眼尾輕啄了一下,哄他說:「錯了寶貝,下次絕對不這樣折騰你了。」
又輕輕托起饒霖暢的腰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他的一隻大手則輕柔妥帖地覆在饒霖暢後腰處輕輕揉按著。
力度適中的揉按很快就緩解了饒霖暢後腰的痠痛感。
饒霖暢腰上稍微舒服了一些,不由得輕呼一口氣。
可這口氣剛呼完,他就非常不平衡地想到憑什麼他被搞殘,結果狗談越卻生龍活虎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饒霖暢受不了這樣的委屈,鼻頭一酸就忍不住哭出聲來:「你去死吧!誰要跟你有下次嗚嗚我再也不跟你做了」
談越好笑,伸手從床頭抽來一張紙巾給懷裡的哭包擦眼淚:「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以後都不做了。」
饒霖暢才不信他的屁話。
昨天哄著他說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結果他都不知道一共折騰了多少次
想到這,饒霖暢更委屈了,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他吸了吸鼻子,繼續罵談越:「你就是個狗」
談越由他罵,「好,我就是狗。」
饒霖暢還罵:「你是王八蛋」
談越笑:「嗯,我是王八蛋。」
饒霖暢繼續:「你是畜生臭流氓」
談越還是笑:「是的,我是畜生臭流氓。」
饒霖暢嗚嗚:「你不是人,你欺負我」
談越去親他哭紅的鼻尖:「嗯,我不是人,我是愛你的狗狗啊寶貝。」
饒霖暢不想跟他說話了,扭頭咬了下談越的胸肌。
沒什麼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