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他搬過去,倆小孩兒。”
“沒關係吧?雖然是二手的,可你那房子挺不錯的,房型好,而且五年之後交易還能免稅,不然你讓小武上哪兒找這便宜去?”
“是挺不錯,不過……”蘇虹笑了笑,“要是小武更出息一點就好了。”
在世俗眼光裡,方瀅找的這個男朋友真算不得優秀,沒錢也沒房,當官的希望渺茫,看樣子往後也沒可能有多麼大的出息——好吧,蘇虹也承認,“有出息”這仨字和“李後主”這仨字,壓根它就不是同一個星球的語言。
後來方無應說:“出息的意思就是要分等級?人這玩意兒,出息到了頂也不過是一國之君,哼,我看小武恨不得把他最有‘出息’的那幾年挖出來扔外太空去——再說,要丈夫那麼出息幹嘛?自己有出息不就行了?非要丈夫有出息的女人,一定是自己沒出息。”
這也是方瀅的想法。
她受夠了“有出息”的男人,有出息的男人只會把她送進敵人的禁宮、給她毒藥令她“自行了斷”、因為她的家族造反而一怒誅殺她、看不見她只看見自己手裡的天下……
有出息的男人,絕不會五點鐘起床幫她偷一棵白菜。……
夏日的午後,沒有什麼聲息。有的沒的想著這些,不知不覺間,蘇虹昏昏沉沉睡著了。
第百三十六章 古人們的幸福生活(下)
蘇虹睡的時候,並沒有蓋什麼織物,迷迷糊糊之間,她覺得有點冷的後背漸漸溫暖起來,那是貼近體溫的暖和,舒適自然,好像始終都在那裡溫暖她。
蘇虹低沉地發出模糊愜意的鼻音,往背後的溫暖裡又蜷縮了一下,是熟悉的味道。
“……回來了?”
她沒有睜開眼睛,只伸手往後,握住背後的人。
背後的人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
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有點潮呼呼的,以及有力的擁抱,她已經十分熟悉這一切了。
“贏了麼?”她低聲問。
“……哼。”方無應只發出很短促的一聲。
“果然輸了。”她閉著眼睛笑,“看看,小衛寶寶一走,你們就潰不成軍了吧?”
“胡說,沒他我們照樣贏。”方無應也笑起來,“就是沒勝得讓我滿意。”
“要求不要太高啊方無應同志。”蘇虹握著他的手搖了搖,“真要贏過人家五十分,下次就沒人願意和你們玩兒了。”
“哼哼你放心,一支冠軍隊的命運,就是不斷遭遇來自各方的挑戰!”
方無應說著,又把身體往蘇虹那邊靠了靠。
他們都很喜歡這樣摟在一塊兒,肢體像藤蔓一樣纏在一起,慵懶地享受休息日的輕鬆。
音響的音量調得很低,它在唱莫文蔚地《懶得管》,方無應跟著一塊兒哼哼,他的嗓子一直就很好聽。
“……不太青春卻很反叛自命凡反應又慢。啤酒喝了一罐,馬路就變得很寬。”
他唱到這兒,忽然噗嗤笑起來:蘇虹就是“啤酒喝了一罐,馬路就變得很寬”的典型。
蘇虹會意過來,轉過臉瞪他:“幹嘛!”
“唔,我想,這……真是絕妙好詞啊,哈哈。”
“還笑!不許笑!”蘇虹掄起拳頭要打他。
“喂喂,都和諧社會了還不知道愛護老公啊?”
“這兩者有一毛錢的聯絡麼?”
“有!主席都說了!足足五毛錢!”
“瞎扯!人家主席可沒提這一條!”
“好吧,主席沒說過。但是親愛的,”方無應可憐巴巴眨眨眼睛,“真把我打壞了,晚上誰陪你玩妖精打架呢?”
蘇虹忍俊不禁:“沒臉沒皮!”
可沒過一會兒,那傢伙就又不安分起來了,漸漸的,蘇虹能感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腰臀上游弋……
“喂!幹嗎?”
“你說幹嗎呢?”方無應貼近她的耳畔,低聲說。
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他低沉的笑聲黏稠如體液,通常,只有男人在賺了不可言說的好處之後,才會露出那樣微妙而放肆的笑容。
那本來是個溫暖舒適的午後,輕微的睏倦感一直困擾著蘇虹,不過此時調動情慾,對她而言倒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可是被那傢伙手忙腳亂扒掉衣衫之後,蘇虹卻想起了點別的東西。
“知道這叫什麼?”蘇虹低聲地笑,“晝淫,……夫子們最痛恨的。”
“哼,假惺惺。”方無應不屑地說,“酸腐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