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迅捷低笑著說:“我聽說,這位董大人有斷袖之好,是不是真有其事?”
金庚王子嘿笑著:“所以他去的都是月宮。”
戰東來訝道:“既然他去的是月宮,殿下你還能天天晚上遇到他,莫非殿下跟他同一癖好?”
“去你的,”金庚王子道,“風宮月宮都有賭場,我去月宮賭個幾手,又有什麼稀奇?像我這種身份,跑到那裡賭一賭,還沒人管,若真敢去嫖。一旦有人往上告,被查實之後,那可是重罪。”
諸葛迅捷笑道:“皇室只是禁止皇族血脈以任何方式流落民間,但分桃斷袖,可是不會弄出孩子來,就算查實了,估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戰東來拍掌道:“原來如此,難怪殿下只能去月宮,難怪難怪……”
幾人互相起鬨,熱鬧一場,伊露聽到這些淫詞穢語,小臉憋得通紅,張蓮倒是無所謂,這種程度的H比起二十一世紀那些腐女的耽美文實在是小兒科,甚至連“男男生子”這種事,在晉江或是起點女頻那些女寫手的文裡,也早就已經實現了……
我朝金庚王子問道:“那風月宮在什麼地方?”
金庚王子道:“就在城北數里之外,怎麼,難道你也有興趣去玩一玩?”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種地方,以前還從來沒有去過,所以……”
戰東來道:“既然如此。不如大家今晚結伴而行,一起去熱鬧一番?”
諸葛迅捷苦笑道:“我就不去了,若是被我姑姑知道,我就死定了。”
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的亂木鴻葉道:“我也……”
“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對吧對吧?”金庚王子拍著亂木鴻葉的肩,嘿笑道,“別總是像個小女孩一樣躲在家裡,偶爾也出來見見世面吧?”
亂木鴻葉的臉竟然憋得比伊露還要紅:“我、我……”
金庚王子嘿笑著:“你其實很想去對吧?我第一次也是這樣,明明很想去,嘴巴上卻還是要假正經一下,裝裝純情,沒事沒事,多去幾次就習慣了。”
亂木鴻葉想要拒絕,卻被金庚王子左一下右一下,說得迷迷糊糊的,最後莫名其妙地就答應了下來。
大家繼續喝酒聊天,半途中,戰東來向我使了個眼色,於是我找了個藉口離開席位,來到外頭的欄杆處,沒過幾下,戰東來也走了出來,低聲道:“這幾天暗俠義的人一直在找你,你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出了什麼事?”我問。這幾天,我和張蓮都躲在董府附近監視,為了不讓董天舒的手下發現,自然是小心謹慎,他們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只是通知你,這些日子小心些。”戰東來說,“最近有人在各家各會發布委託,委託的內容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我錯愕地看著他。
“委託的內容是……殺麒麟,”戰東來看著我,“任務上說你身邊有兩隻麒麟,不管是誰,只要能夠殺死你身邊的這兩隻麒麟,就能夠得到十萬片紫杉葉作為賞金。這個委託已經在所有幻獸獵人中間傳開了,暗俠義也接到過這個委託,不過已經把它推掉了。但是暗俠義不接,其它組織卻難說得很,十萬紫杉葉不是一個小數目,現在到處都有人在打聽你。”
我心頭劇震……這肯定是天誅搞的名堂。
“天機”周九化想要以修羅神機大法多活六十年,最後卻以失敗告終,但他在臨死前給其他天誅留下了“必殺麒麟”這樣的指示,雖然知道那些天誅早晚會再次找上我,但我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使用委託這樣的手段。
在無星大陸,靠捕捉和獵殺幻獸為生的獵人不知多少,如果一個個都跑來找小黑和小白的麻煩,那就實在是糟透了,以幻獸獵人來對付幻獸,真難為那些天誅竟然想得出來。
……
在浮雲樓裡跟金庚王子等人喝了個暈乎乎的,天色越來越黑。
喝完後。諸葛迅捷便獨自回去,接下來,金庚王子直接僱了幾個花橋,抬著我們離開浮雲樓,飛出城外。剛開始時我還不知道花轎是什麼,後來才知道在這裡,男人抬的轎子叫做葉轎,女人抬的嬌子就是花轎,區別是男人沒有翅膀,飛不起來,女人可以飛。我問金庚王子說如果抬轎的是不男不女。那又應該叫什麼轎,他看了我一眼,說我的口味真重……
雖然叫做花轎,抬轎的卻都是些五壯三粗的女人,大約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夠抬著重重的轎子飛起來。
風月宮竟然座落在一個環形的山谷裡,這樣的地方,如果沒有人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