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何生不禁笑了笑,他看著秦宦,心頭像是在想些什麼。
不出意外的話,秦宦找來,此事秦寶軍或許知道,但秦靜肯定是不知道的。
所以,想要知道秦寶軍是什麼想法,自己還得去一趟秦家老宅。
“此事你需要跟秦爺爺商量吧?”何生對著秦宦問道。
“那是當然,本來我打算這些天就去找秦寶軍的,但沒想到你從半路殺出來了。”秦宦聳了聳肩,端起茶碗輕抿了一口。
得知秦宦沒有敵意,何生也沒再多說什麼,他忽然又想到了些什麼,對著秦宦問道:“那為何那天在秦靜家門口,你要重傷我那位朋友?你可砍了他整整十六刀”
“但我仍然沒要他的命。”秦宦答道:“至於我為何重傷他,那是因為他罵我母親,我當時氣急,便想略施懲戒。”
何生:“”
以萬天朗那性子,被這個姓秦的抓住,心頭自然是不服氣的,出言不遜將秦宦惹怒了這也合理。
不過對於此事,何生還是很無奈。
在秦家之上,居然還有一個苗域秦家,這也太離譜了。
“行了,你該問的應該已經問完了,現在應該可以替我解蠱了吧?”秦宦對著何生問道。
何生撇著嘴將秦宦盯著:“蠱我已經解過了。”
聽得這話,秦宦的表情頓時一變,臉色變得格外精彩。要知道,剛才與何生談話的時候,他還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之中有蠱,可是在不知不覺之中,這個小子就將自己身體中的蠱給解了。
就算是藉助千變蟲,這小子也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自己解蠱吧?
“小子,你的蠱術是跟誰學的?還有,你跟苗域的紀家,到底有何關係?”秦宦疑惑的看著何生,千變蟲是紀家的,而這小子善用千變蟲,可他偏偏姓何,這讓秦宦感到很是驚訝。
何生答道:“紀家的紀禹舟是我師父。”
“紀禹舟是你師父?”秦宦的眼神變得很是驚訝:“不會吧?紀禹舟幾十年前便消失在了苗域,現在整個紀家都找不到他的蹤跡,你確定你師父是紀禹舟?”
“你沒有騙我,那我自然也沒有騙你。”何生面無表情的說著,隨後站起身來:“行了,該談的都談了,你要找秦爺爺,那便三天之後再去,我先走了。”
說完這話,何生快步朝著茶樓下走去。
從茶樓離開,何生驅車折返而回,重新回到了秦家老宅。
主宅的院子裡,秦寶軍與秦傑還在石桌前,見到秦寶軍正坐在石凳上發呆,何生徑直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了秦寶軍的對面。
“喲,問完話了?”秦寶軍似笑非笑的看著何生。
“秦爺爺,這個事兒您怕是早就知道了吧?”何生問道。
秦寶軍笑了笑:“知道又如何,我一個糟老頭子攔也攔不住,只能順其自然了。”
何生古怪的看著秦寶軍,隨後又問:“你不想秦氏重工發展到北省,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秦寶軍眯著眼睛看著何生,沉寂片刻,他點了點頭:“算是吧,秦家找了我一輩子了,我本來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心想他們找不到我,所以便不太想你將秦氏重工發展到北省。”
“既然找了一輩子都沒找到您,為什麼這忽然就找到南省來了?”何生心頭鬱悶不已。
秦寶軍嘆了一口氣:“前段時間我去雲城旅遊的時候,見了一位老友,所以便被盯上了”
“那現在怎麼辦?您老該不會真讓秦靜跟著那些傢伙去往苗域吧?”何生撇著嘴問道。
秦寶軍嘆了一口氣,他輕聲說道:“此事我也不好做決定,小子,不如你替我做決定吧?”
“我?”
“對。”秦寶軍笑了笑:“苗域秦家以蠱術和修術為傳承,此番來人,帶我回去那是不可能了,我都這把歲數了,回去了也沒用。所以,他們的目的,肯定是想帶一位姓秦的年輕人回苗域,而秦家之中,只有秦靜與秦華是年輕一輩,你覺得,我該讓他們帶誰回去?”
“不是,秦爺爺,這事我怎麼能做主呢?”
“當然能了。”秦寶軍說道:“秦海一家現今應該是在天海市,聽說還在做什麼生意,你若讓秦華回苗域,那往後你便多個敵人;但你若讓秦靜回苗域,往後你便多個幫手。”
何生:“”
遲疑了片刻,何生開口說道:“我不怕多個敵人,讓秦華去吧,靜靜應該不想去苗域。”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