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軍的話,讓得何生與這個男人都是一怔,何生回過頭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表情變得有些無奈,遲疑了片刻,他將別在褲兜裡的那本書拿了出來,放在了地上。
當那本書平放在地上之後,何生才發現這本書封面上的字。
《秦家族譜》。
這本族譜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份了,外面的綠皮是重新包裝過的,但是裡面的紙張已經發黃。
秦寶軍對著秦傑做了個眼色,秦傑快步跑到了男人的身後,將這本書撿了起來,隨後又回到了秦寶軍的身旁。
何生帶著男人迅速離去。
秦寶軍看著何生二人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接著,他從秦傑手中接過這本書族譜,表情顯得格外的惆悵。
“哎,該來的還是來了”秦寶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爺爺,何先生帶走了這個人,該不會有什麼麻煩吧?”秦傑對著秦寶軍問道。
秦寶軍答道:“他不怕麻煩,但我還是很納悶,這是我秦家的事兒,這小子幹嘛非要插一手呢?還跑到我家裡來捉賊,真是好心呢。”
“何先生興許是想幫您的忙。”秦傑開口答道。
秦寶軍搖了搖頭:“此事兒他幫不上忙,這樣,你去查查秦海現在的下落,找到他父子後,再跟我彙報吧。”
“是。”秦傑點了點頭。
何生這處,從秦家老宅出來,何生開著車帶著這個男人上了街,在老城區找了一家茶樓,何生走進茶樓,點了兩杯茶。
沒過一會兒,熱氣騰騰的茶碗端了上來。
男人古怪的看著何生:“這茶樓裡都是些老頭子,沒想到,你這樣的年輕人,居然會在這兒喝茶。”
何生笑了笑,目光在四周看了看,的確,茶樓裡都是一些老人,這個點快到傍晚了,整個大廳裡的八仙桌都快坐滿了,何生在這個茶樓的大廳裡,倒是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大碗茶便宜,喝著香。”何生笑著答道。
男人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端起瓷碗往嘴裡灌了一口。
可能是茶水有些苦澀,男人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看你面相,不像是害人之輩,所以我請你喝茶。”何生端起茶碗,輕輕吹了吹茶水,隨後大飲一口:“但我也煩請你坦誠相待,可以嗎?”
男人笑了笑:“可以,你問吧。”
“你叫什麼名字?”何生很直接的問道。
“算下來,我是你長輩,你應該問我貴姓。”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何生。
何生瞪了男人一眼:“現在是我問你答,哪兒還那麼講究?”
“秦宦。”男人答道。
“秦宦?”
“對,你女朋友那個秦,宦官的宦。”秦宦笑著答道。
何生眉頭一皺,表情略有所思,遲疑了片刻,他又問:“之前你找到我母親家中,所為何事?”
“不為何事,想找你要一樣東西來著,可我今日卻發現,那東西不在你身上。”
“什麼東西?”何生問道。
“原本屬於你何家的東西,一塊玉,長得像個牌子,比你巴掌小上一些。”男人如實答道,絲毫沒有猶豫。
何生表情一僵,看了看自己的口袋。
口袋之中,的確有一塊玉牌,但那塊玉牌是魏德風給自己的,而並非是自己母親給的那塊,母親給的那塊,現在在小影的手中。
秦宦說他發現東西不在自己身上,那由此看來,他對此物有感應之力?
“你要找的那個東西,有什麼來頭嗎?”
“有,此物來自苗域,是苗域四大玉牌之一,至於別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奉命尋找。”
“奉誰的命?”
“苗域,秦家泰山。”
何生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古怪的看著秦宦,問道:“苗域的秦家?與我女朋友的秦家有關係嗎?”
“自然是有,秦寶軍是苗域秦家的人,早年離開了苗域,秦家尋了他好些年了,前段時間才剛尋到他的蹤跡。”秦宦答道。
聽得此言,何生表情躊躇,他掏出香菸來,給自己點了一支,又遞了一支給秦宦。
“我不抽菸。”秦宦拒絕了。
猛吸了一口香菸,何生眯著眼睛看著秦宦,隨後他又問道:“我沒明白你到底什麼用意,你能自己說具體點嗎?”
秦宦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能。”
“我兩個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