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男人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家和家鄉,當然是家更親切一些。
想到她的男人,小櫻心裡便是一陣甜蜜,原來男歡女愛,竟是這樣一種感覺!
不曾成為他的女人前,她從不知道,雖然也曾憧憬,也曾幻想,但是直到真的經歷那一切,她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是何等的匱乏,從處男變成男人,其實身心的改變都不大,而從處子變成女人,那種身心的改變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小櫻正想得臉龐發燙,屁股上“啪”地一記脆響!
“哎喲!”小櫻一聲嬌呼,扭回頭來嗔怪地瞪著夏潯。
夏潯笑道:“你要一直趴在視窗麼,這都出了城了,來,陪我坐一會兒。”
小櫻嘟嘟嘴兒,扭身坐在夏潯身邊,夏潯一攬她的腰肢,似要讓她坐在自己膝上,小櫻白了夏潯一眼,指了指捲起的窗簾。夏潯一笑,伸手一拉簾索,將窗簾兒放下來,竹簾兒有縫隙,但是從裡往外看能夠看清事物,從外向裡卻是看不到什麼的,小櫻這才溫馴地投入他的懷中。
豐若有餘,柔若無骨,豐腴秀潤的身子便是這世上最好的一塊溫香軟玉,柔嫩而溫軟、圓潤而挺翹的粉臀坐在腿上,輕輕撫去有一種妙不可言的柔韌,夏潯的大手只在宛宛香臀上輕輕一撫,未等她揮手來打,便又滑上去,撫上了小櫻那雙除了蘇穎,足以笑傲夏潯其他所有妻妾的豪乳。
“怎麼,不捨得離開這兒?”
“才沒有,有什麼捨不得的。”
小櫻違心地說著,伸手抓住夏潯在胸前作怪的大手,她根本禁不起夏潯的撩撥,只消夏潯稍使手段,就能弄得她身體酥軟,花澗潺潺,可這車上如何可以雲雨?那時豈不難受之極?
歪著頭想想,小櫻突然有些擔心起來,扭頭轉向夏潯,吞吞吐吐地道:“阿哥,你說……你說夫人她們……”
“嗯?”
“她們會不會笑我呀?”
夏潯一怔,奇道:“笑你什麼?”
小櫻欲言又止,想了想,又扭回身去,緊張地卷著衣角,吞吞吐吐地道:“人家跟你出來,本來是幫你做事的,可是……可是……”
夏潯臉色凝重起來,沉聲說道:“不錯,你若不說,我還忘了。茗兒大概是不會說你什麼的,不過謝謝和梓祺嘛,那可都是嘴上不饒人的女子呀。”
小櫻慌起來,道:“阿哥,那怎麼辦?”
夏潯一本正經地道:“要不,回了金陵之後,你先回秣陵鎮去?等個合適的機會我再接你過來。”
小櫻問道:“唔……也成。不過……合適的機會,那是什麼時候?”
夏潯悠然說道:“也許三月五月,也許三年五年……”
“啊?”
“也許三十年五十年!”
小櫻又氣又笑,拍他一巴掌,嗔道:“不理你,又來耍我!”
夏潯開懷大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我們出來時是什麼身份呢,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你又在乎什麼呢?再說,梓祺、謝謝她們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若是和你開個玩笑的話,你就大大方方的又怎的?我的小櫻胸懷最寬廣嘛!”
隨著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夏潯在小櫻傲人的雙峰間掏弄一把,惹得小櫻又是一陣嬌嗔……
夏潯笑著擁住她,小櫻坐在他的懷裡,一顆稍嫌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夏潯依舊愛撫著她,心神卻已悄然浸入對遼東情形的思考之中,回京之後,這些都是要向皇帝詳細稟報的,自然要抽時間整理一下!
歷經一冬,遼東布政司對韃靼的重新編戶、接收安置、委任官吏、設定管理制度等方面的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無力拯救陷入死亡邊緣的族民、也無力抗拒大明武力的阿魯臺不情不願地交出了權力,被夏潯親切地邀請到瀋陽衛長住了,他的爵位依舊保留著,卻徹底失去了權力。
說起來,阿魯臺其實是很幸運的,實際上,在本來的歷史上,十多年後馬哈木之子脫歡一統瓦剌,再度東侵,阿魯臺西戰於瓦剌,東戰於兀良哈三衛,其部下衣食無著,紛紛散去,或降大明,或降瓦剌,日薄西山的阿魯臺最後全部族人僅剩一萬三千多人,徙居母納山,窮困潦倒,最後被脫歡出兵殺死,瓦剌至此一統韃靼。
而今,他不但能得善終,而且榮華富貴並不稍減,實在是個幸運兒。只是他並不知道自己未來的下場竟是這般悽慘,所以心裡恨極了夏潯。
夏潯可不怕他恨,這貨以後只能留在瀋陽做寓公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