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夏潯腰桿一振,縮回一腿,狠狠往希日巴日小腹一撞,藉著痛楚催生的力量奮力一挺,反將希日巴日壓在了身下,伸手拔出臂上尖刀,鮮血標射,濺了茗兒一臉,駭得她連退幾步,幾乎一跤跌坐到地上。
她手腳發軟,呆呆地看著,就見夏潯揮起匕首去刺希日巴日,反被希日巴日攥住手腕,兩人互相僵持著,揪著對方的衣袍,時而你上,時而我上,在地上像一對野獸般的廝打著,但是夏潯本就比他力弱,又受了傷,一臂鮮血如注,漸漸開始不支,再度被希日巴日壓在身上,而且把他的手腕拗過去,刀尖對準了他的眼睛,狠狠向下刺去。
夏潯拼盡全身氣力死死抵擋著,希日巴日發起狠來,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狠狠地往地上撞擊,咬牙切齒地道:“給我死!給我死!你給我去死!”
眼看如此情形,徐茗兒也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大勇氣,她突然拾起地上燭臺,和身撲上去,用了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燭臺向希日巴日的後腦狠狠砸去。
“啊!”
希日巴日一聲慘叫,燭臺上用來固定蠟燭的三枚鐵釘般的寸長尖端刺入了他的後腦,緊接著銅製的燭臺也重重叩在腦袋上,希日巴日頭腦一昏,手上立即沒了力氣,正奮力招架的夏潯一反手,尖刀便噗地一聲刺進了他的咽喉。
夏潯一把推開希日巴日的屍體,坐起來呼呼地喘著粗氣,徐茗兒手腳發軟,跪在他旁邊,呼呼的直喘大氣,頭一回殺人,真的把她嚇著了。
就在這時,那掉在地上的火把火苗子噴吐幾下,又“噗”地一下滅掉了,洞穴中立時一片漆黑,飽受驚嚇的徐茗兒尖叫一聲,一頭便撲進了夏潯的懷抱。
夏潯手臂傷處一陣巨痛,卻也知道這未經世事的小姑娘真的嚇壞了,強忍著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