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而難受。
反正這是夢,是自己的夢境。
更大膽一些又何妨。
江硯可是違背了她的意願,不只是親她的嘴唇,還有更過份的舉動。
她要還給他。
不只是嘴唇對嘴唇。
還有唇舌間的勾纏。
只是不管是和周慕禮、沈澈、白知衍,還是溫嶼白,多半都是他們主動,橙橙做這種事總是生疏的。
“你……”
江硯努力抵抗著她的胡作非為。
感受到江硯的反抗以後,橙橙親得更加用力,胡亂地親他的唇,就算呼吸漸漸變得困難還是不放開他。
淡淡的魚腥味縈繞在鼻尖,唇上卻貼著如果凍一般綿軟的物體,江硯一邊想要掙扎,一邊又沉溺在這種感受裡。
是誰呢?
誰把他綁起來的?
如今的夢境倒像是他曾做無數次的綺夢。
只是在夢裡,他是完全佔據主導的那一個,那個見了一面就讓他無法忘懷的少女杏眼裡氤氳著水汽,對他說“我喜歡你”。
他會嚐到世上最甜的蜜,最軟的糖。
滿目綺麗風景,白雪紅梅,山峰起伏,他一一領略那些美景。
直到杏眼裡的春水更加潮溼,連眼尾都帶了紅,才戀戀不捨地停下動作。
現在的一切和江硯夢裡是不一樣的。
位置顛倒,被束縛住的那個人是他。
眼睛被矇住被束縛住的感受並不高,可恥的是唇上傳來的柔軟並不讓江硯難受。
相反,他甚至喜歡那種感覺。因為那和夢裡曾夢到過的柔軟甜蜜是一樣的。
可他是掙扎的。
既然喜歡一個人就得專心,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只能為一個人動心,他只能為橙橙一個人動心。
想到橙橙,江硯掙扎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