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是部長的學生。”樂歌說道。
“這有什麼的?這種關係不是很常見嗎?”陳軒問道。
“不常見。”樂歌說道,“別人很常見,但是放在部長身上就不常見了。”
“你知道部長的能力是什麼嗎?”樂歌問道。
“不知道,我猜是時間吧。”陳軒說道。
“是時間,而且是觀察者。”樂歌說道,“但是部長的觀察者似乎可以對過去做出影響。”
“什麼!”陳軒不自覺大喊出來,“那我們算什麼?部長改變了過去,就是現在不是原來的現在?”
“喊什麼。”樂歌制止了陳軒的大喊大叫,“現在就是現在,沒有是不是原來一說。”
樂歌說道:“我也不清楚,這也是我透過主席的表現看出來的一丁點情況。”
“我總感覺主席似乎很眼熟,又不確定到底是因為誰而眼熟。”樂歌說道,“直到某一次我見了一位仙人。”
“仙人?”陳軒打起精神,“什麼樣的?”
“很奇怪的一個人,好像是普通的莊稼人,卻總是很令人在意。”樂歌說道,“你要問我,我確實知道有這個人,但是他長什麼樣子我想不起來。”
“不過這不是重點。”樂歌壓低了聲音,“雖然我想不起來他的長相,但是他說過的一句話我一直記得。”
“他說他在百年前就見過主席了。”樂歌說道,“百年前!主席看起來也不過三四十歲,怎麼就百年前了?”
陳軒張開了嘴巴,又準備大喊。
“訇”
地表上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
“師兄!你的車!”陳軒跳了起來。
“不用管。”樂歌說道,“這件事你記清楚,別給師兄師姐以外的人聊。部長知道我知道之後就對我們透過氣了,但是這對外人來說是絕密,不可以多說一個詞!”
“明白!”陳軒點頭道。
“哇啊!”一個嬰兒的哭聲響起。
陳軒和樂歌對視一眼,連忙朝著哭聲的來源跑去。
那裡是下水道的一個出口處。出口的門緊閉著,那個嬰兒就在門前。
“訇”
地表上又有一聲轟鳴聲,不過距離聽上去遠離了這裡。
陳軒把嬰兒抱了起來,輕輕晃著:“乖,別哭了,哥哥帶你玩?”
“哇啊啊啊!”嬰兒哭得更猛了。
陳軒只能不斷哄著,後退了幾步。
樂歌碰了碰門,知道門那邊有個東西把門抵住了。
“您好?”樂歌問道。
門外沒有應答。
“您好?”樂歌再次問道。
還是沒有回答。
樂歌回頭跟正在哄娃娃的陳軒對視一眼。
陳軒點了點頭,抱著嬰兒走遠了些。
樂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腳踹在門上。
“咚”
門被開啟了一條還算寬的縫隙。
樂歌連忙把腳尖塞進去把門擋住,開始用力推門。
終於門被推開了一條足夠他透過的縫隙。
樂歌走出門,看到了抵住門的東西。
那是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用了一種類似三角形的姿勢,十分牢固。
樂歌沉默著上前把二人分開,露出了二人胸前的巨大傷口。
“穿透型長程打擊。”樂歌說道。
這種傷口在前線戰場上不常見,是隻有這樣的戰爭輻射區才會出現的。造成這種傷口的就是樂歌口中的穿透型長程打擊,是塞蒙星人用特殊機器把一個金屬固體作為炮彈高速發射出去,經過了漫長的飛行之後打在人身上才會出現的。
所謂穿透型只有在射程之內才會有穿透性質,等那個炮彈來到這裡的時候威力已經減弱了大半,但還是會打死人。而在這裡這種炮彈留下的傷口就跟兩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樂歌四周環視一圈,發現了罪魁禍首。
那是一根梭子。
“無畏之災。”樂歌搖了搖頭。
這個位置是一條小河,正好下水道的開口開在了這裡,面對著戰場,正好是花都戰場的炮彈的輻射區。
“師兄?”陳軒小聲問道。
他抱著嬰兒出現在了門口,懷裡的嬰兒已經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樂歌看到熟睡的嬰兒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挪開了兩具屍體,把門輕輕開啟了一些。
陳軒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