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海領著顧嚴兵來到謝軍的店鋪,謝軍和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在,一見兩個人來了,謝軍小心地說道:
“俊海,這位是張國開,也是在盈江做翡翠的。”
小夥子有點緊張,他緊緊盯著兩個人看。
“大上個月,他跟侯長虎打了一架,結果胳膊被打折了,現在才好。”
李俊海坐在張國開的對面:“哥們,你因為什麼跟那幾個人打架?”
張國開膽怯的看了一眼李俊海,小心地說道:
“我跟女朋友在城西鎮吃燒烤,他們幾個人過來調戲我女朋友,這才打起來,他們人多,我打不過。”
李俊海眉頭一皺:“警察沒管?”
張國開道:“賠了我一萬塊錢,警察就沒管。”
李俊海一愣,一萬塊錢也太少了,估計都不夠治病了,他問道:“給一萬塊錢你就同意了?”
張國開苦笑道:“我還得在盈江做生意,惹不起他們。”
顧嚴兵聽著二人的對話,猛然間他知道李俊海想幹什麼了:
這小子在收集對方的犯罪證據,可這有用嗎?
等李俊海把對方的情況瞭解個七七八八,這才說道:
“國開,我跟侯長虎他們也起了點衝突,這件事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俊海也沒要求張國開做什麼,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張國開狐疑地走了。
顧嚴兵問道:“俊海,你是什麼意思?”
李俊海道:“侯長虎在盈江飛揚跋扈,惹了不少人,我想收集點證據,等事情到了一定階段,這些人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顧嚴兵想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有個案子,後來也是不了了之,有個女的,被關傑騙奸,男女之間出現這種事,本來也沒什麼,不過後來我聽說當時他們幾個人把那個女的灌醉了,幾個人都上了。”
顧嚴兵嘆了口氣:“這種事要是在內地,指定是重罪,槍斃都有可能,不過這裡民風不同,聽說後來賠了點錢,那個女的也就沒在追究。”
李俊海追問道:“能找到那個女的嗎?”
“每天都在夜市擺攤,是個華僑。”
李俊海沉吟了一下,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站起來說道:
“我先接個電話。”
說著,他走出房間。
謝軍問道:“兵哥,你覺得俊海這麼做能行嗎?”
顧嚴兵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應該還有後招,否則不會這麼大張旗鼓找受害人。”
兩個人正說著話,李俊海走了進來,他笑著說道:
“兵哥,我得找找那個女人,現在我需要證據。”
顧嚴兵看著李俊海,對方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有點奇怪:
哪來的自信啊?
“俊海,要想找到人就得晚上,不過我估計對方應該不敢說實話。”
“兵哥,我是外來人,她不信任我,這就得靠您了。”
顧嚴兵想了一下說道:“等晚上出夜市再說吧,我只是知道那個人,沒接觸過。”
正在這時,李俊海的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李俊海接起電話,就聽電話裡面一個威嚴的聲音:
“你是李俊海嗎?馬上到派出所來一趟。”
李俊海有點狐疑:“啥事又找我?”
對方似乎有點不耐煩:“你馬上過來,到了你就知道了。”
放下電話,李俊海自言自語道:“又出什麼事了?”
兩個人都聽見了對方的說話,謝軍問道:“不會是關老爺後悔了吧?”
顧嚴兵搖搖頭:“不可能,要了那麼多錢,還嫌不夠?”
李俊海道:“我先過去看看,兵哥,晚上的事就麻煩你了。”
說完,他轉身出門。
來到派出所,一個警察把他領到辦公室,剛一坐下,警察開口說道:
“夏風打人的案子雙方已經和解了,但現在夏風不簽字,這個案子就不能完結,你是他的代理人,希望你能勸勸他。”
李俊海心裡一動,知道夏風魯省人那種犟勁來了。
“李先生,我們警察秉公辦事,按照對方的傷勢,已經算是輕傷害了,按照刑法,這可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但對方不再追究,我們警察也樂於給你們一個改過的機會,你們還年輕,不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