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我一個叔叔,也是在瑞寧做翡翠生意的,現在是靜泰集團下屬煤炭公司的董事長,手下幾十萬人。還有一些人,都在家鄉大批投資,在瑞寧,最多買兩套房子,對當地的經濟的貢獻,等於沒有。”
他是學經濟出身的,說起這個倒是頭頭是道。
聞弦而知雅意,褚軍義插話道:
“夏風說得對,要想改變現在的狀況,首先要改變幹部隊伍的面貌。”
“我記得當初沈平同志到瑞寧當局長的時候,州里還有很多人不服,現在看來,要不是沈平帶來先進的管理經驗,瑞寧公安系統不可能一年就改變面貌,成了省裡的先進集體。”
褚軍義冒了一個天大的風險,不過他覺得值得做。
當初沈平突然從省廳調到瑞寧當局長,州里的人都炸鍋了,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正科級的正職,一群人都打破腦袋爭這個位置。
這個正科級太值錢了,按照官場晉升程式,只要三四年之內工作不出問題,就是掛副市長銜的局長,妥妥的副處級幹部。
要知道,在整個德宏州公安系統,副處級幹部屈指可數,絕對是頂級所在。
還沒等到刺刀見紅,省廳一紙令下,沈平當局長了。
褚軍義透過省廳的關係,隱約打聽到沈平是常務副廳長張誠方直接力挺的,沒人不同意。
當時知道訊息的時候,他還腹誹:
沈平這小子好運氣,跟對了人,別人終其一生都到不了的副處級,他輕而易舉就拿到了。
等沈平突兀地被調到省廳治安總隊當副總隊長,褚軍義才知道自己小瞧大領導的手筆了,人家根本沒看上那個副市長。
跟對人了,前途無量啊。
剛才領導話裡有話,自己要是不知道對方在暗示自己,自己真就成了傻子,現在靠過去,也許就是另一份天地。
誇沈平,等於誇領導慧眼識珠,褚軍義算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