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嚇到你了?那,那剛才我說的你就當沒聽到就好。”春胭突然有些失落的說道:“果然我這種出身的女子,不配得到愛。”睿軒聽到春胭說的話連忙握著春胭的雙手說道:“不,不是的,我剛才只是害怕你拒絕我,你不可如此貶低自己,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子,我喜歡你,我想照顧你一輩子。”春胭突然臉上一抹紅暈,別過頭去輕聲的說道:“好!”睿軒以為自己幻聽連忙抱緊春胭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同意了嗎?是嗎?”春胭輕輕推開睿軒,跑到船內,留下睿軒一個人在那傻乎乎的笑著,春胭回到船內,捂著自己的胸口,心跳加速,春胭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又歡喜又激動。
不一會兒,睿軒也回到了船內,看著坐在窗邊的春胭,便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春胭的臉龐說道:“春胭,你真美!”春胭微微一笑,睿軒低下頭輕吻著春胭的雙唇,兩人一番纏綿悱惻。
數月後,睿軒的父親終於知道睿軒喜歡上清樓花魁的事,說來也奇怪,金父竟然沒有怪罪睿軒,更沒有阻止兩人的來往,只是面無表情的告誡睿軒不得耽誤學業,睿軒見父親沒有阻止自己煜春胭的來往,便更加勤奮學習。春胭知道金父不僅沒有責備睿軒,還允許睿軒與自己來往,從那以後兩人便住進了金府的別苑,春胭在別苑住下後就時常督促睿軒的學習,睿軒也不負眾望,一直苦讀詩書,有時疑惑時春胭還會在一旁提點,睿軒練字時,春胭就在院外翩翩起舞。兩人就這樣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寒來暑往,一年後的春天,不知為何春胭突然離開別苑回到清樓,睿軒知道後,便睿軒來到清樓找春胭,這次他想告訴春胭,他要為她贖身。可是春胭卻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配不上睿軒,不願見睿軒,睿軒在門外苦苦等待,終於等來了春胭的相見,可是春胭這次只是面無表情的對睿軒說道:“我與你,才相識不久,你也快進京趕考,到時你若金榜題名,京城的達官貴人們便是會紛紛巴結你,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你,那時你又如何選擇?”睿軒被春胭說的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便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清樓。
睿軒離開後,花媽媽笑眯眯的看著春胭說道:“我的好女兒,你可真聰明,這個棵樹可不能靠,咱們不能為了這棵不值錢的樹,放棄整片森林啊!”春胭看了一眼花媽媽,沒有說話,望著睿軒失魂落魄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便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關上房門,春胭默默地留下了淚水,她喜歡睿軒,可是她不能自私,她不能毀了睿軒。她這種身份的人又怎會有好的姻緣等待她,睿軒不同,他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因為她而埋沒。
睿軒回到家,不吃不喝數日,突然有一天他不知道怎麼開始沒日沒夜的苦讀詩書,直到累到吐血,金母看著兒子如此模樣,便讓下人去將春胭請了過來,春胭見到躺在床榻上的睿軒,心疼不已,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來到睿軒面前緊緊握住睿軒的手說道:“睿軒,你怎麼能如此傷害自己的身子,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再折磨自己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你快快好起來,等你好了,我們再也不分開。”睿軒迷迷糊糊中聽著春胭說的話語,漸漸地甦醒過來,看著床榻前哭成淚人的春胭,他輕輕拍了拍春胭的手背,春胭見睿軒醒了過來十分開心,連忙去將大夫請了過來,大夫見到睿軒的模樣說道:“真是奇蹟啊!這樣都能醒過來,姑娘,你還真是金公子的福星呀!”
春胭看著睿軒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小聲詢問大夫道:“大夫,你確定他不會有事了嗎?”大夫微笑著說道:“他只是急火攻心,如今已經好了,在吃上幾服藥,便不會有事了。”春胭聽到睿軒不會有事,心中也放心下來,來到睿軒身邊趴在睿軒身旁輕聲說道:“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金母與金父看著春胭這般心疼在意自己的兒子,也非常欣慰,但金父依然不喜歡春胭的出身,可兒子病剛剛好,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一切順其自然吧!
春胭就這樣在金家住下,日日照顧著睿軒,直到睿軒逐漸康復,兩人這段時間,感情也日漸濃厚,睿軒躺在床榻上看著春胭忙前忙後的身影,心中無比喜悅,春胭看著睿軒漸漸好起來的身子,心中也放心了許多。
過了幾日,金父突然將春胭叫入書房,春胭未多想,便走了進去,金父嚴肅的坐在書桌旁對春胭說道:“春胭姑娘,多謝你這數日來對睿軒的照顧,到老夫要與你說清楚,睿軒已經與隔壁鎮上的程府小姐定親,等待他日睿軒金榜題名時便會迎娶入門。”春胭聽後身子不由的往一旁傾斜了一下,但沒過多久,便回過神說道:“金老爺,您說的話我明白了,春胭今天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