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只好說道:“太師,多禮了,本宮雖然懷有子嗣,但是男是女,還不得而知,何況國後孃娘待我很好,若是這孩子生下來,定也是國後孃孃的孩子,受到國後孃孃的疼愛,哪有什麼母憑子貴一說。”太師說道:“哦?那是下官多言了。就是不知道南國國君是否知曉娘娘您有身孕之事,若是知道一定十分開心歡喜。”秋意聽到太師的話,正準備開口,莫虎起身打斷道:“太師,多謝關心,我們公主自會告知國君,不勞煩太師操心。”太師笑了笑看著莫虎,莫虎緊鎖著眉頭。秋意不知莫虎發生了什麼,一臉擔憂的看著莫虎。
清落見狀開口道:“太師,如此關心南妃,看來是真把南妃當自己女兒了?孤,還不知道太師與南國國君如此有交情啊?太師果然是我丘啟的肱骨之臣,事事都為我丘啟考慮。”太師連忙轉身行禮對清落說道:“主上,您言重了!臣只是關心一下主上的妃子,僅此而已。”清落垂眸拿著酒杯晃了晃酒杯中的酒說道:“哦?孤的嬪妃,原來還需要太師,你的關心啊?”太師說道:“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聽聞南妃娘娘懷有身孕,臣才關心一下,畢竟這是我們丘啟第一個子嗣!臣受到先國君之託,等的就是主上,您有子嗣,如今國後雖然還有懷上子嗣,但南妃娘娘懷上了,臣這是為主上高興啊!”清落看了一眼紅衣,又看向秋意說道:“孤的國後,孤的南妃,是否懷有身孕,都是孤自己的事情,太師你這是在責備孤嗎?還是拿著先國君來壓著孤?”太師連忙下跪說道:“臣不是這個意思,臣,臣只是......”洛黑警見狀起身說道:“國君,想來太師也只是關心丘啟,為國君分憂罷了。”太師依然跪在地上,清落看向洛黑警,清檸見洛黑警為太師說話有些擔心,正準備說些什麼,緩解一下。只聽金睿軒說道:“南妃娘娘有身孕是件好事,在下正好身上有個平安玉,就先送給還未出生的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吧!”說罷,金睿軒從懷中掏出玉佩,走到秋意面前說道:“一點小心意,還望南妃娘娘莫要嫌棄才好!”秋意接過玉佩說道:“多謝,金大人,這玉佩真好看。”金睿軒笑了笑,清落見狀說道:“金大人,費心了,太師,你如此關心南妃這肚子的孩子,是否已經準備好了禮物送給南妃啊?”太師說道:“臣,臣未準備。”清落說道:“太師,你這就不對了啊!南國國君難道就沒讓你帶點什麼交給南妃嗎?”太師說道:“這,沒,沒,南國國君,臣未曾見過,怎會有東西讓交予南妃娘娘,主上,您說笑了。”清落將酒一飲而盡說道:“沒有?那是孤記錯了?孤看太師你如此關心南妃跟她肚子的孩子,還以為太師是南妃的親爹了?或者是南國國君給太師什麼好處,才讓太師你這個上心。”太師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眾人也不敢出聲。
紅衣突然說道:“國君,今日不是北國王子與金大人的比試嗎?怎麼?比試不繼續了?那臣妾就先回去休息了。”紅衣說罷,看向清落,清落輕笑道:“好啦!好啦!是孤多言了,大家喝酒,太師,你也先起來吧!”眾人這時,才鬆了一口氣,繼續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