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宴席中頓時沉靜了下來,清檸突然起身開口說道:“皇兄,不如我們一起射箭投壺吧!總是坐在這也怪無趣的。”清落懶洋洋地掃視了一番四周的眾人,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既然公主想找點有趣的事情做,那便這麼辦的!內官,吩咐下去,準備弓箭、靶子、還有投壺用具。”內官躬身行禮答道:“是,主上,奴才這就讓侍女們去準備。”說罷,內官便退了下去,叫上侍女們急匆匆地去準備接下的用具,清檸笑著說道:“皇兄,可要下場與我們一同比試一番?”清落看向紅衣深情地說道:“若是紅衣同意,孤便與你比試比試一番,也沒什麼不可。”紅衣說道:“你要與檸檸比試箭術,又作何需要我同意?”清落說道:“孤,這不是怕你一人坐在這孤單嗎?”紅衣說道:“無妨,你若是想與檸檸比試比試,我在這看著便是。”秋意突然開口行禮說道:“國君,臣妾願意陪著國後孃娘解悶。”清落點了點頭,便繼續喝著酒,玄鳴說道:“公主,一會兒我陪你一同射箭如何?”清檸沒說話,只是看向洛黑警,金睿軒此時正在獨自飲著酒,洛黑警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玉佩,玄鳴見狀以為清檸看著金睿軒,心中十分吃味,輕哼兩聲便坐了下來。
太師看向洛黑警,心中不知打著什麼主意,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清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莫虎看向太師,緊皺著眉頭,秋意轉身看著莫虎,十分疑惑地說道:“莫虎哥哥,你怎麼了?怎麼今日總是皺著眉頭?”莫虎說道:“哦!沒事,我只是不太習慣有這麼多文臣在這裡文縐縐的說話,我是個武將,秋意你是知道的,何況我坐的太久了,腿有些麻了。”秋意說道:“那你起身走動走動,不用一直陪著我,我一個人在這沒關係的,再說還有公主與國後孃娘陪著我。”莫虎說道:“不了,我一會兒下場練練箭術,就好了!你現在懷有身孕,我一定要保護好你。”秋意說道:“好吧!”洛黑警十分警惕地看向太師的方向,眼睛像貓頭鷹一樣閃閃發光。金睿軒隨意一瞟,見到洛黑警眼神的警惕,連忙小聲地問道:“洛閣主,這是怎麼了?如此警惕?”洛黑警收回眼神說道:“金大人,在下沒事,只是有些不太習慣這種皇家宴席,在下江湖中人,有些不適罷了。”金睿軒說道:“洛閣主,是清檸公主的心儀之人,以後怕是要時常來這皇家宴席,洛閣主,還是多習慣習慣才好。”洛黑警看向金睿軒說道:“金大人,真是厲害,居然能看的出在下與公主之間的關係。”金睿軒笑了笑說道:“洛閣主,說笑了,我又不是北國王子那般沒有慧眼,一直以為公主喜歡的是在下,還非要弄這麼一出毫無意義的比試,瞧!這不是鬧笑話了,也不知道這北國王子是怎麼想的,也是有趣的很,不是嗎?”洛黑警輕笑道:“確實有趣,有趣的很啊!不過也正是這有趣的王子殿下,才讓在下能認識金大人這樣的朋友。”金睿軒說道:“朋友,在下來丘啟之後可是聽聞這清心閣閣主是個殺人如麻,冷血之人,沒想到洛閣主居然會說與在下是朋友,真是難得啊!”洛黑警說道:“在下,殺人只為求生,平生只交值得交的朋友,沒什麼奇怪的,若是金大人覺得我唐突了,那便當在下沒說過就好。”金睿軒舉起桌上的酒杯笑著說道:“來,在下敬你一杯,朋友!”洛黑警也舉起酒杯說道:“來,敬朋友!”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人談笑風生之間,內官帶領著侍女們前來到清落面前躬身行禮說道:“主上,奴才已經將弓箭、投壺等用具準備妥當,還請主上、兩位娘娘與公主、及眾位大臣們前去。”清落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等退下去吧!”清檸說道:“皇兄,走吧!我都好久沒跟你比試了,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箭術好,還是我的箭術好。”清落沒說話,只是起身往前方走去。眾人也跟著一同走了過去。
洛黑警與金睿軒相互看了一眼說道:“走吧!”太師見眾人都往箭術場走去,自己卻留了下來,看向秋意與紅衣,紅衣喝著茶,太師走上前去說道:“國後孃娘,近日身體可還安好?”紅衣抬眸說道:“太師,此話何意?本宮身子好的很,太師多慮了。”秋意連忙說道:“太師,關心我肚裡的孩子,怎麼又好奇起來國後孃孃的身子了?太師,到底想說什麼?”太師笑著說道:“臣只是對兩位娘娘表示一番關切之情,並未有其他的含義,兩位娘娘來到我們丘啟,路途遙遠,若是因為思鄉之情而身子不適,那便是對我們丘啟的子嗣有所影響,臣只是為了丘啟的血脈考慮。”紅衣將茶杯放下,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看著太師說道:“太師,確實是丘啟的肱骨之臣,沒想到連國君後宮之事也是煞費苦心,本宮倒顯得有些失職了,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