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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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羅仁凝視獨孤開遠,吩咐道:
“行夏,過幾個月便是皇后的生辰。
屆時你代表獨孤家送上一份賀禮。
老夫藉機推薦你前往宮內禁軍歷練!”
言畢,獨孤開遠緊鎖眉梢,開口提醒道:
“父親,孩兒是到新軍歷練還是駐守皇城的禁軍?”
獨孤羅仁想了想,對他說道:
“老夫會讓你去皇城禁軍歷練的。
至於新軍,眼下不是插手的好時機。”
說到這裡,獨孤羅仁撫須,勾著笑容:
“魏侯楊昭手下的新軍,已被皇上下旨不準插手。
在這個節骨眼上,老夫不會自討沒趣地前去。”
獨孤開遠聽後,心中暗道有些可惜。
但父命如山,為了家族和父親。
他還是聽從父親的建議,
進入宮中成為駐守皇城的一員。
獨孤羅仁見此,笑著說:
“行夏,讓你進宮駐守皇城有點委屈你了。
但這是向皇上表忠,打消皇上對咱家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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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好方式,進宮後切記多看多問少說話!”
“是,父親,孩兒遵命!”獨孤開遠抱拳說道。
獨孤羅仁見後,繼續向兒子說出他的謀劃。
他回到書桌後,坐下喝了口茶:
“景王那邊,讓你四弟獨孤開明過去。
漢王楊諒那邊,讓你表弟獨孤澄過去。
太子那邊由叔叔之子獨孤晟過去。
晉王那邊,先讓你弟弟獨孤武都前往江南。
江南之亂平定之後,讓他見機行事進入王府。”
聽完父親獨孤羅仁的謀劃,獨孤開遠和獨孤纂都點點頭。
兩人不禁在心中感嘆:
不愧是有“老狐狸”之稱的父親,做事就是詳細周到。
只是獨孤開遠想了想,詢問道:
“父親,孩兒想問一下您,五弟獨孤開徹去哪裡高就?”
話落,獨孤纂看著手上的信,靈光一現:
“父親,不如這樣。您的至交好友來信,您推脫不往洛陽。
只怕你的那位好友心生懷疑,把這件事洩露出去,對您不利。
五弟雖然年幼處事閱歷甚少,但好歹是獨孤家長房嫡子。
讓他代表您前往洛陽,一來可以表誠,二來也能歷練一下!”
獨孤羅仁想了想,覺得不妥,搖頭道:
“子源,洛陽水深,開徹沒有太多閱歷,不可前往。
老夫決定讓獨孤覽代表老夫前往洛陽和他們周旋。
至於開徹,等老夫面聖回來後,讓他跟隨老夫回涼州。”
話落,獨孤纂內心思忖,面色一喜:
“父親此計甚妙,獨孤覽年少成名,素有智計。
再者他十二歲開始,經常出入達官顯貴的場所。
和他們打交道多年,歷練也多,深諳圓滑之道。”
獨孤纂的話說到獨孤開遠心裡。
他略思一會,同意兄長的話:
“兄長所言甚是,孩兒聽說獨孤覽周遊天下,
又擔任過滎陽縣令,是前往洛陽的最佳人選。
獨孤羅仁見兩個兒子都同意他的謀劃。
他輕嗯一聲,對他們說:
“子源,你跟獨孤覽甚好。
過幾天,你就去告訴他!”
“是,父親,孩兒遵命!”
獨孤纂抱拳答道。
獨孤羅仁見獨孤纂辦事穩妥,誇讚一句。
隨即,他把目光轉向獨孤開遠:
“行夏,你就去你五弟的房內。
告訴他為父的決定,讓他不要惹事!”
“好的,父親。孩兒這就去辦!”
獨孤開遠聽罷,遵從父親之命,行禮告退。
等他走後,獨孤羅仁倒了盞茶,眼眸閃著光,問道:
“子源,你可知為父為何要返回涼州?”
獨孤纂思索片刻,眉頭微翹,嘴角輕輕下垂,歉身道:
“孩兒愚鈍,請父親明言!”
獨孤羅仁鬍鬚微揚,嘴唇勾起一個角度:
“子源,京城雖好,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