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大槍一抖,舞出三朵槍花,朝持斧將領的咽喉襲去。持斧將領眉頭一皺,一招“海底撈月”就將槍花劈散。 隨之,他大喝一聲,大斧自下往上,直奔楊昭的腰肌。楊昭輕喝一聲,身子一側,一招“中平槍”直刺他的腹部。 持斧將領瞳孔一縮,大斧回收,擋在身前。 只聽到“鏗鏘”一聲,兩種兵器相交。 持斧將領手腕痠麻,驅馬後退,高聲喝道:“看你也不像是無名之輩,快快報上名來!某家徐子延從不殺無名之輩!” “你還不配知道某的名字!”楊昭冷笑一聲。他縱馬挺槍,使出一招“五嶽歸來”,大槍攜帶風雷之勢,直奔徐子延德胸膛。 徐子延一咬牙,豎起大斧招架。“鐺”的一聲,一股巨力順著長槍慢慢地進入他的肺部。徐子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之後,他調轉馬頭,朝東邊敗走。楊昭大槍一橫,一拉韁繩就朝他追去。數息後,兩匹馬已成銜尾之勢,徐子延猛然回頭,雙手持斧就朝楊昭砍去。 楊昭早有防備,運起內勁,大槍往上一攔一磕,就把他的大斧磕出去。 徐子延見此大驚,大喝道:“你怎麼會破我的回馬斧?” 話音未落,楊昭笑眯眯地看著他,大槍一指:“ 不就是佯裝敗走,再反身一擊嘛。你也不裝的像一點。這一招某早就會了!” 說罷,楊昭的眼神中閃爍著戰意,他毫不畏懼地望著徐子延,自信的笑容掛在臉上。他輕輕晃動著手中的大槍,舞姿猶如行雲流水。 徐子延怔了怔,隨即勃然大怒,嘴角溢位一絲戾氣。“你這小子真是狂妄自大!就憑你也敢挑戰我徐子延?” 楊昭收斂笑容,目光堅毅。他舉起大槍,將內力凝聚於槍尖,猶如一道電光劃破天際,直奔徐子延的胸膛。 徐子延咬緊牙關,大斧揮動間,斧光如弧,與楊昭的大槍劍招相互碰撞。兩者相交之處,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楊昭和徐子延你來我往,互相較量著實力和技巧。長槍和大斧的碰撞聲迴盪在山谷之中,氣勢洶湧。 楊昭逐漸掌握住了節奏,身形矯健靈活,步履間漸漸佔據上風。他揮動大槍,使出一招又一招的槍法,左支右絀,讓徐子延忙得應接不暇。 徐子延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大斧越發沉重。他感到自身的力量在漸漸消耗,楊昭的實力超乎他的預料。 “你這小子果然不簡單!”徐子延咆哮著,他全身爆發出強烈的氣勢。大斧帶起狂風,劈向楊昭。 楊昭面無懼色,穩穩地架住徐子延的猛烈攻勢。他的雙眸閃爍著明澈的光芒,臉上掛著微笑。 “徐子延,你若只有這點本事,趁早下馬投降!”他話音剛落,大槍在他手中一探,如同蓄勢待發的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徐子延的肩膀刺去。 徐子延想要閃躲,卻感覺身體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束縛住,無法挪動一步。他無奈地看著楊昭的大槍刺穿了他的肩膀,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 徐子延一陣劇痛襲來,他倒吸一口冷氣,臉上扭曲著痛苦的表情。 楊昭卻毫不留情地旋轉著大槍,將傷口擴大,拔出槍尖時帶走了一片鮮紅的肉塊。 半炷香後,楊昭一抖長槍,注視著他,嘆息道:“徐子延,某看你帶兵有方,何必為氏族賣命,投降吧!” 徐子延忍著疼,想起家中的妻兒,呼喝一聲:“休想,某家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 說罷,身形一晃,內力鼓盪,再次向楊昭發起攻擊。他手持大斧,如狂風暴雨一般砍向楊昭的胸膛。 楊昭面對徐子延的兇猛攻擊,眼神卻更加淡定。他身體微動,靈巧地躲過徐子延的斧劈,同時出招反擊。 楊昭的大槍如奔雷般閃電般刺向徐子延的腰腹之間,內勁貫注在槍尖,帶出一股震撼人心的勁力。 徐子延感到胸膛一陣劇痛,鮮血從口中湧出,他幾乎要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他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敗給了這個少年。 楊昭看著徐子延蒼白的面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毫不留情地再次追擊,大槍舞動間發出刺耳的破空聲,直指徐子延的要害。 徐子延雙眸黯淡,靜靜地坐在馬上。只是楊昭哼了一聲,大槍一轉,將其橫拍下馬。隨後,他手上的長槍抵在他的脖頸處,喝令:“給某家綁了!” 話落,立刻來了數名小兵,將徐子延五花大綁,扔在一匹馬上。楊昭帶著他,來到陣前,提槍高喝:“敵將已經受俘,何人敢戰!” 三聲過後,有不少敵軍看到徐子延被擒,緩緩地放下兵器。但還有不少敵軍是氏族死忠。他們聚集在一起,和來整他們廝殺。 楊昭見後,縱馬提槍衝入戰場。有了他的幫忙,來整和來淵倆人壓力大減。三人配合默契,不一會就把敵軍殺散。 ******* 兩柱香後,楊昭和來氏兄弟倆人整頓兵馬,帶上俘虜出了山谷,向彭城進發。他們知道軍情緊急,早一分鐘到彭城,就能將危機解除。 故而他們鬥志昂揚,腳程極快地跟在楊昭等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