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內 少年人裡面身穿一襲黃紅色的蓑衣,拿著一把明亮的佩刀。他腳穿一雙胡人馬靴,外罩一件藍色衣袍。此人挺直腰桿,朝後院走去。 後院 一名身穿黑色甲冑計程車兵牽著一匹深紅色的戰馬,等待著。見少年人來到後,趕緊迎了上去。 “將軍,你真的要去單刀赴會嗎?”一名士兵擔憂道。 少年人牙齒咬著嘴唇,吐出一句話:“本將本想戍邊報效朝廷,建功立業。誰知楊昭此賊居然無中生有,陷害於我。” “本將倒要看看是他的槍法厲害,還是本將的七星冷月刀刀法厲害。” 隨即認鞍上馬,接過士兵手中的韁繩,他的手輕撫馬脖子,“小紅,我們走。” 紅馬會意,脖子揚起,長嘯一聲,四隻蹄子上下翻飛。眨眼功夫,如一道流光一閃而逝。 ------- 街上 一匹紅色戰馬載著少年人走過。少年人臉色鐵青,眼角掛著一行淚水。引起路人議論紛紛,指著少年人道。 “這不是楊小將軍嗎?今日的火氣為何這般大呢?” “莫非是城中出了事?” “不知道呢。” 城門口 一隊身穿黑色甲冑,腰中繫著一把刀計程車兵,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來往的行人。 旁邊站立著一名頭戴銀色頭盔,身穿一襲紅色戰袍的將領 “吁吁”少年人騎著馬跑到城門口,抱拳,沙啞著嗓子道:“本將要出城。” “將軍,沒有魚大都督的軍令,您不能出城。”將領走到少年人身邊仰視著他,正經道。 少年人眼眶紅腫,袖子一抹眼角,聲如洪鐘:“開城門,本將要出城,至於屆時魚大都督怪罪,本將一力承擔。” “這……有點難。”將領面露難色。 少年人眉頭一皺,在馬上抱著拳道:“還請趙副將放行,本將的師兄被人劫持。所以本將著急想要去營救。” “原來是這個原因,楊小將軍請。”將領聽到後,心裡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道。 “多謝,日後若有機會定當報答趙將軍的恩情。”少年人臉色複雜的望著將領,頭也不回的走了。 “師兄,你一定要等我,我楊元慶來了。”少年人在馬上緊了緊韁繩,手掌微出細汗,暗暗心想。隨即一揮馬鞭,一溜煙走了。 “噠噠噠”的馬蹄聲逐漸遠去。將領望著少年人的背影,下令道:“今日之事誰也不準說出去,若是說出的話,軍法從事。爾等可明白。” “是將軍,我等絕不外傳。”眾士兵異口同聲地說道 “只是將軍,楊小將軍這麼匆匆忙忙的走。不要報告一下魚大都督嗎。”眾士兵中有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說道。 “趙武,你小子就是皮癢了。楊小將軍做事還用得著你來指手劃腳?”將領指著臉上帶有刀疤的大漢,笑罵道。 “不是啊,將軍,我只是擔心楊小將軍。”提到楊小將軍這幾個字,臉上帶有刀疤的少年人面色一白,神色慌亂,手摸著衣領。 “你小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裡憋著啥心思。不就是上次楊小將軍教訓了你一次嗎?”將領似乎看出臉上帶有刀疤的大漢的小心思。 “沒有,沒有,哪會呢?”臉上帶有刀疤的大漢連連擺手。 “算了,你給老子記住。楊小將軍的功勞大於天。你小子要是再敢管楊小將軍的閒事。信不信老子讓你去軍法處走一趟。” “不敢,不敢。”臉上帶疤的大漢低頭哈腰道。 “眾軍聽令,繼續巡邏。” “是。” ------- 與此同時 經過兩天兩夜的趕路,楊昭一行已經離豐州城不遠了。這兩天裡,楊昭沒有理睬少年人張俊立,而是將他交給師兄蕭成都照顧。 蕭成都不負所望,細心地照顧著少年人張俊立。他給他擦身,洗臉,喂粥。 儘管少年人還是不開口說話,但是精神好很多。 “師兄,這裡離豐州城還有多少距離?”楊昭一手牽著韁繩,坐在白馬上。他腰懸寶劍。白馬左側懸掛著一柄長槍,右側掛著一張大弓。他轉頭望著蕭成都。 蕭成都一邊低頭看著少年人,一邊回答道:“還有不到一百里,前面有一個樹林。過了樹林後就到了。” “好的,那我們就趕緊趕路,爭取早日到達樹林。安營紮寨,休息一下。明天還要迎來大戰呢。”楊昭笑了笑,嘴角一勾。 “師弟,你認為楊元慶會來?”秦安冷不丁地打馬上前說道。 楊昭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扶在白馬的耳朵上。他展顏道:“除非楊元慶不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否則他肯定來。” “希望如此,我還真想會會他。”秦安雙手握拳,眉頭緊皺,眼裡露出異色。 “你不要被他打敗就不錯了。”蕭成都從口袋摸出一個葫蘆和手絹,將葫蘆口開啟倒出點水在手絹上。他用手指包著在少年人的嘴唇上點了點,不屑道。 “你……”秦安用手點了點,頹然地落下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