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州城外的小樹林前 楊元慶身穿一身藍色衣袍,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刀。這把刀長約四尺,厚三寸,刀身上刻著一彎明月,明月四周七顆星星圍繞其周圍,將明月包裹在其中。 “刀名七星冷月刀,恩師張須陀所贈。”楊元慶摸著寶刀的身子看著秦安。 “我讓你三招,三招以後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秦安按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後出手的。” “既然如此,接我一招力劈華山。”楊元慶手握寶刀,深吸一口氣,將力量注入刀上。 大刀發出“叮”的一聲鳴唱,空氣中的氣流聚集在刀身上,一道罡氣纏繞在刀身上。 楊元慶雙手握住大刀,雙腿夾緊馬腹,自上而下直劈秦安的腦袋。 秦安撇了撇嘴,收腹側身,手中緊握雙鐧,讓過楊元慶的大刀。他左手猛地一發力,四面精裝鐧直刺楊元慶的胸腹。 楊元慶皺眉,沒想到自己的招式會被對方破解。更為驚異的是,是他手中的那對奇特的兵器。 像是一把寶劍,又像是四稜錐。“這個兵器有些古怪,師父曾告訴我大隋朝裡面沒有人使用這種兵器。”楊元慶嘴裡喃喃道,目光飄向遠方。 只見四面精裝鐧攜帶“呼呼”的風聲,直襲他的胸口。“這……”楊元慶想要收回七星冷月刀抵擋,為時已晚。 只好腦袋低下伏在馬上,精裝鐧和他頭上的束髮冠碰撞在一起 。“鐺“的一聲,楊元慶的束髮冠被秦安掃落,掉落在地上。 瞬間,楊元慶頭髮如瀑布一般,撒下來。 “跟我對戰還敢分心,找死。”秦安想起祖父以及太公的死,怒吼道。 隨即左手收回精裝鐧,趁著楊元慶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的左手精裝鐧上揚打向楊元慶的額頭,右手精裝鐧下襬刺向楊元慶的小腹。 “你竟然會使用雙兵器?”楊元慶一個鯉魚打挺,從馬上直起身子。他的手一伸,收回七星冷月刀,用盡力氣,大刀朝雙鐧上一架。 “鐺”的一聲,七星冷月刀和精裝鐧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音。楊元慶端坐馬上,手腕微微出血。 秦安只覺得一股大力湧進心肺,“哇”的一聲,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虎口發麻,精裝鐧差點掉落在地面上。 秦安忍著疼, 雙手持著精裝鐧護住前胸。 楊元慶心下鬆了一口氣,不再留手,一記“推窗望月。”大刀朝秦安的小腹刺來,同時在馬上踢出一腳,向秦安的胸口。似乎要把秦安踢下馬。 秦安左手精裝鐧抵擋楊元慶的大刀,右腳伸出與楊元慶的腳撞在一起。 “吸溜”一聲,楊元慶和秦安被震開,馬朝後面倒退幾步。 秦安身子一晃,左手抓住馬鞍,穩了穩。他的右手精裝鐧朝下刺去,馬打著響鼻,停了下來。 反觀楊元慶只是低頭擦拭著手中的大刀,身子沒有晃動。 秦安咬了咬牙,腳一蹬,人竄上半空。他雙手舉著精裝鐧,朝楊元慶的面門拍來。 楊元慶耳朵抖了抖,轉了個身子,大刀越過頭頂架住秦安的雙鐧。他的雙手用力,刀一點一點壓在秦安的雙鐧上,使其身子下沉。 秦安見勢不妙,雙腳用力朝楊元慶的馬背蹬來。深紅色的戰馬吃痛,雙腿立起,使楊元慶的大刀懸在半空。 楊元慶急忙去拉韁繩,雙手扶在深紅色戰馬的耳朵上,輕聲道:“小紅,別鬧。” 深紅色戰馬長嘯一聲,馬蹄落下,伸出舌頭舔了舔。楊元慶臉上浮出笑容。 秦安用手撫了撫胸口,平復了一下,精裝鐧交到左手。他右手一拉韁繩,腿一磕馬腹,掉轉馬頭便走。 “休走。”楊元慶目光看見秦安掉頭就走,心下焦急。一拉韁繩就朝秦安的方向追過來。 ------ 小樹林裡 楊昭嘴裡銜著一根草,腰懸佩劍,左手拿著一瓶丹藥。他在手心裡抖了抖,餘光飄向一旁的來整: “來將軍,你進入禁軍多少年了?” “回稟侯爺,末將進入禁軍五年了。”來整眼神飄忽不定,餘光看向一旁被繩子綁縛的張俊立,手心出汗。 “希望來將軍不要做錯選擇。有時候一失足成千古恨。”楊昭漫步從來整身邊走過,留下一句話。 “末將不敢,末將一心報國,忠誠於侯爺,忠誠於皇上。”來整心裡彷彿被人撞擊一般,“撲通”一聲單膝跪在地上,抱著拳,額頭上沁出汗珠。 “但願如此。” 楊昭走到一旁被綁縛張俊立身邊,低著頭斜視著他。他將他的下巴抬了抬,拍了拍他的臉頰:“想清楚了嗎?” “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張俊立冷冷吐出幾個字,頭一歪。 “好好好,本侯就喜歡這樣的人才。”楊昭拍了拍手,咧嘴笑道。 正在此時,遠處一陣馬蹄聲,震的地面上裂開一條兩寸左右的裂縫。 “師弟,我來了。”秦安雙手舉著精裝鐧,手指一拉韁繩,停在楊昭面前。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