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短髮的高大男人科恩慢半拍地應了一聲:“我還是喜歡射擊人……”
林春被貝爾摩德放在了吧檯上,她穩住身形蹲坐下,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
不殺貓真是謝謝你了喵。
嗆人的煙味撲面而來,銀髮如同瀑布般垂下。
貓的下巴被泛著冷光的槍口挑起,叼著煙的銀髮殺手低著頭打量她。
伏特加在一旁震驚地問:“大哥,這不是之前那個條子的貓……”
琴酒冷笑一聲,放過了貓的下巴:“他可別露出老鼠尾巴。”
他沒有再管貓。君度最近正布著的局,boss那邊十分滿意。養只貓而已,只要不會讓君度產生某些愚蠢的想法,琴酒也懶得多管。
銀髮殺手熄了煙,把菸頭丟給了伏特加。一干行動組的人員跟著他離開了。
現場只剩貝爾摩德和林春,以及駐紮在此的酒保。
她稍一揮手,酒保便也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貝爾摩德託著臉,饒有興致地開口:“沒想到還是被君度從警察手中搶來的正義方小公主。怎麼,君度沒給你看過這些?”
林春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一擺一擺地搖著尾巴。
“看來他會很生氣。”貝爾摩德找來淺口的杯子,橙黃色的酒液倒入杯中,她似乎遲疑了一下,又加了些牛奶進去,放在了林春面前。
“君度橙酒搭配牛奶,呵,真是奇妙……小甜心,你能喝酒嗎?”
小貓聞了聞酒,鬍鬚一抖一抖的。
她也不知道啊,誰會給小貓咪喝酒啊。
“還是不要喝了。”貝爾摩德把牛奶味橙酒端遠了些。
似乎是因為面前的生物不會說話、也不會反駁,貝爾摩德給自己調了杯雞尾酒,忽然有了些傾訴的慾望。
她微微搖晃杯中的湛藍酒液,似乎在透過它,搖晃一片尋不見的海。
“靈魂被束縛在這具腐爛的肉身裡,不能離開,也不能死去。於是只能和它一起腐朽。
“小貓咪,你也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