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卻躺在床上怎麼都無法入眠,她盯著天花板思索,她自私的阻止桑雀踏入那樣一個詭異世界到底對不對,可她又真的很害怕,失去最後的親人。
“姐,如果是你的話,一定不會像我這樣畏首畏尾吧?”
許久之後,桑晚忽然下床,找出被她藏起很久的假肢,拂去上面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