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根基,將來有望更進一步。
若輸,鬼戲班這次幾乎拼上了一切,損失慘重,後繼無力,已經沒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
“墨先生說笑了,並不是要你真的助我等贏下此戰,只是希望墨先生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稍稍的,推波助瀾。”
墨硯書笑容很淡,扯下腰間純白的面具丟在桌上,往後一靠。
“羅總管若是覺得這事情容易做,那就拿了我的香器去,找能做的人做吧。”
羅總管不傻,說書人的能力非常特殊,如果本身不具備寫好一個故事,在文字間掌控全域性的能力,很容易害死自己人。
畢竟故事本身,是不會放過任何人,即便是主角,也要為了恐怖這一主題,最後死在故事裡。
而且故事對於書寫者的消耗非常大,墨硯書做說書人已經二十多年,足見其能力。
“那墨先生想要如何?您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到這裡,必然有所求。”
墨硯書隨口道,“一直以來,我也只不過是想要見見你們班主,確定一些事情而已。我這個人,向來只在乎每個人背後的故事,其他的,我都無所謂。別跟我說你們班主不在這裡,秦州這一場詭雨,如若不是他親自出手,無法形成這麼大的規模。”
羅總管笑道,“既然您看出來了,我們也沒什麼好否認的,這雨確實是班主向戲神求來的,為的是搭建一個更大的戲臺,唱一場震驚古今的大戲,屆時我們班主會親自登場。”
“也正是因此,班主要焚香沐浴,祭祀戲神,在大戲開場之前,不便見客,這是我們戲班的規矩。墨先生若是肯助我等一臂之力,時候我們班主必定登門致謝。”
墨硯書垂眸思索了下,“好,我破例一次,就幫你們這一回,但我有一個要求,勞請轉達給你們班主,這一戰若是你們贏了,我需要你們助我殺一個人,救一個人。”
羅總管眼睛一亮,“殺誰?救誰?”
墨硯書以手指蘸茶,在桌上寫下四個字。
丞相!
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