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做,哪怕什麼都不想說,或者你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只是陪著雅治也可以。”
“好。”切原抬起手臂用力地在眼睛前面蹭了蹭,抽了下鼻子,用一種大哭過後尚未恢復的滑音語調說著,“前輩們要不就去休息一下吧,不然,說不定,仁王前輩會更不好受。”
“沒錯,你們快去休息吧。”平等院趕緊催促了起來,“快去快去,都去休息!”
最後,咲音與雪音也回到了原本雪音開的房間,平等院的房間內,也就剩下了平等院與切原兩個人。
天台之上,仁王趴在他之前最常躺的躺椅上,夢中那些個自己死去的畫面一一從他腦海當中飛逝而過。其實,如果僅僅只是看到畫面,他或許也不會這麼痛苦。可偏偏,他不僅僅是看到,更是感同身受到了。他彷彿,在那短短的八小時內,真切地經歷了上百次不同的人生、不同的身不由己、不同的絕望、不同的死亡。
那種感覺太過徹骨、太過深刻,讓仁王不得不確信一件事:那些人也是自己,是不同時空的自己。
可是,為什麼這些不同時空的記憶,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夢裡,以這種形式被他看到?又為什麼,不同時空的自己,都會在二十幾歲的年紀,就紛紛去世?
難道說,只要是他,就註定了無法像普通人一樣,安安穩穩地活到老去嗎?
那麼,這一世呢?帶著這麼多記憶重生的他、帶著這麼多執念重生的他、致力於改變一切的他,能逃得過早亡的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