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怎麼陰魂不散啊?!”
切原聽到山代千翔這個名字就恨得牙根直癢癢,只不過,柳生比呂士這個能懂他的人,此時正在京都與桑原準備登機呢——這兩人,在代表隊出發前往海外集訓後,就去京都伏見大社修行去了。
為了儘可能的利用時間,他們也沒有和其餘國中生一起在16號過來,而是訂了18號晚上8點左右的飛機,準備在19號早上過來吃個早飯,直接到會場去看比賽,然後在比賽結束之後與眾人匯合。
所以現在,除了個神情晦澀不明的觀月以外,其他人多少都覺得切原的反應有些大了,尤其是立海大幾個一起處理過香子一事的人,更是有些不解,但不解之後就是疑惑——疑惑切原這反應背後,是不是隱瞞著某些他們不知道的真相。
不,與其說是疑惑,不如說是斷定。
他們都記得初次接觸那個雨女的委託時,仁王在提到一個“鄰居小孩”後,切原與柳生異樣的反應。尤其是切原,當時的反應就如現在一般大。
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得到,切原對那所謂的“鄰居小孩”有多麼抗拒與討厭,而只要把雨女委託中涉及到的所有人,一一對照分辨,他們就可以得知,那個“鄰居小孩”其實就是現在仁王口中的山代千翔。
再想到之前仁王在雨女委託事件中,對切原與柳生說的那句,“你們還記得那年去香川,我跟你們說到的鄰居小孩嗎?”他們就是想不知道都不現實了:在他們不知道的“那年”,仁王曾帶著柳生與切原兩個人去了香川,並在那裡對他們訴說了一段,與山代千翔這個“鄰居小孩”有關的過往,而且根據切原的反應,這段過往肯定不是什麼好的經歷。
對於這段過往的疑惑,在雨女委託結束的那段時間,他們不是不想問仁王,只是仁王不說,他們也就沒有主動提,因為他們打心底尊重仁王自己的意願。但是,如今都涉及到什麼妖怪之類的,已經不單純是他們尊不尊重仁王的意願的時候了——涉及到同伴的安危問題,他們,更願意選擇任性一些。
“你是說香子陰魂不散?”幸村沒有直接把事情挑破,而是間接性試探性地問。
“當然不是——誒呀!煩死啦!”切原用力地捲起雙臂靠在了椅背上,“我就是在那次委託之後,本能的對山代一家子反感。”
聽到切原這樣說,一直觀察他的柳心裡一沉:赤也都會撒謊了,看來,這個人背後隱藏的真相,不簡單啊。
“雅治——”
“等把這件事了結之後,或者等世界盃結束之後,我會和你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的。”
在這種世界盃的關鍵時候,仁王實在不想讓同伴們因為自己而分心。
“總之……這個山代千翔,和我確實有些矛盾,但是老實說,以現階段我們二人之間的關係與自身狀況,他真的沒有害我的動機,而且按理來說,他應該不記得我了才對,所以我的關注重點一直都在山代香子身上,我覺得這個山代香子,可能已經不是我們救下的那個香子了。”
“被妖怪操控或者附身了嗎?”
“大機率是被附身了,因為如果是妖怪直接化身而成,或者是有大妖在旁操控的,一來如果妖怪實力不夠強,普通人就不可能這麼輕易的看到她;二來如果是實力強大到化身之後所有人都可以正常看到她的妖怪,那就不可能只在他們幾個身上留下這麼薄弱的妖氣。
所以,很有可能就是妖怪附身在了香子身上,這樣以人類的本體行走於世間,即使是十分強大的妖怪,流露出的妖氣也會變得非常輕微。”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香子的魂魄?”
“兩種可能,一者,被擠壓在了身體的某個角落,陷入了沉睡;二者,被排擠出了身體,現在正在東京的某處飄蕩。”
“你們忽略了一點。”一直聽著幾人分析的觀月開口道:“東京是日月小組監測最細緻的地方,那個山代香子又涉及過特殊案件,正常情況下,涉及過特殊案件的人都會被格外關注一些,而妖怪附體絕非小事,也不是普通的妖怪能做到的。所以,如果真的是有妖怪附身在了那個山代香子身上,至少有65%的機率,是會被發現的,反過來說,我的意思就是,65%的機率,附身,假設真的有附身的情況存在,那麼,附身在山代香子身上的東西,不是妖怪。”
“可不是妖怪,雅治怎麼會看到妖氣呢?”
“這就是思維的侷限性啊,誰規定,危險只能來源於一個固定的個體了呢。”觀月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也許附身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