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大早
逢紀早早地就敲開了袁熙的房門,雖然袁熙面色憔悴,但逢紀還是帶著袁熙,在顏良的護送之下,朝著州牧府而來。
今天情況特殊,所以許褚和典韋兩人都來州牧府值守。
有州牧府守衛的帶領下,逢紀等人很快就來到了會客廳。
不過在會客廳的典韋只丟下一句“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主一會就來。”
逢紀他們哪敢有什麼意見,當然是選擇老老實實地呆在會客廳裡,靜靜地等待著袁敘的到來。
逢紀他們都以為只要等一會兒,袁敘就會來見他們。
可是令逢紀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袁敘根本就沒有打算第一時間見他們,反而想先諒他們一諒,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因為此刻的袁敘正摟著馮芳的女兒馮芳的女兒馮妍熟睡著,根本就沒有想見逢紀他們。
最後是袁敘和馮妍的新婚之夜,而被折騰一晚上的馮妍早早就被身體的不適給疼醒了。
昨晚的馮妍表現得極其的害羞,都不敢長時間看袁敘,幾乎都是閉著眼睛,痛並快樂的。
只有現在趁著袁敘還在睡覺的功夫,馮妍這才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熟睡中的袁敘。
當年馮芳一家人初到南陽就被田豐囚禁在太守府的小別院裡面,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生怕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所以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馮妍,她的心中是十分討厭袁敘這個人的。
父母之命不可違,哪怕馮妍心中再怎麼不願意,她也逃脫不了要嫁給袁敘的命運,並且馮芳還要求她事事要順從袁敘的話,不可違背袁敘。
而現在袁敘納了馮妍,昨晚又得到了她的身子,成為了她的丈夫。
這讓馮妍心情十分複雜,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袁敘。
一方面袁敘是她討厭多年的人,另一方面袁敘又是她的夫君。
馮妍還在那裡胡思亂想之際,袁敘的也睡醒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當馮妍發現袁敘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時候,她已經來不及閉上眼睛來假裝睡了。
袁敘看著惶誠惶恐的樣子,輕輕地捏了捏馮妍白嫩的臉蛋,一臉愛惜地問道:“你醒了多久?”
馮妍聞言,怯生生地回答道:“妾身也只是剛醒來一會兒。”
有了馮芳的囑咐,馮妍跟袁敘後院中眾多妻妾一樣,都是一副十分聽話的樣子。
不過,馮妍“聽話”比卞玉、鄒佳她們的“聽話”裡面還多了一種恐懼的心理。
可能這是在南陽郡被囚禁多年留下來的後遺症吧。
昨天晚上也是一樣的,任由袁敘不停地折騰,都默默享受著。
不管袁敘讓她做什麼,她也沒有說出一個“不”字,都保證完成袁敘交代的任務。
哪怕是再疼、再累,她依舊不知疲憊,十分順從袁敘;竭盡全力地配合著袁敘,直到最後昏過去了為止。
不過正是馮妍自帶對袁敘的恐懼感,也讓她看起來多了一種怯弱的屬性。
看著馮妍一副順從但又帶著害怕的小表情,這反而激起了袁敘對她的保護欲,讓袁敘欲罷不能。
昨晚馮妍就被袁敘狠狠地愛護了一番,這讓馮妍對袁敘心中的“恨意”又多了一層。
袁敘舒展了一下筋骨,看著身邊裸露出雪白肌膚的馮妍,感覺自己又行了,當即略有深意地問道:“行嗎?”
就這沒頭沒尾的兩個字,馮妍根本不知道袁敘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又不敢問袁敘到底是什麼。
於是馮妍只能再次怯生生地回答道:“你是我的夫君,你說行就行,妾身全聽你的。”
袁敘為了體諒一下馮妍,於是掀開被子,十分貼心地幫她身體檢查了一下。
袁敘這個行為讓馮妍整張臉變得通紅起來,雙眼雙手雙腳都變得不知所措。
經過袁敘一番認真地檢查,最後得出結論:馮妍不行。
這一結果也讓馮妍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暗自吐槽袁敘道:“原來他是問這個行不行?”
“難道他自己不知道昨晚在我身上幹什麼事嗎?”
“還有臉問我行不行?你怎麼不直接問我想不想死?”
由於袁敘目前還沒有娶劉慕為正妻,所以馮妍也不用起床給正妻行禮,可以在床上好好休息一天。
想到劉慕,這就讓袁敘有些頭疼了。
現在劉慕已經成年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