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標兵中隊更是嚴格,犯人的毛衣都不讓寄,冬天只允許他們穿那種羽絨小夾襖之類的衣服。
因為在我們這看守所,曾經有個犯人,將毛衣上的毛線一根根的卸下來,拉成了一條繩子,自己上吊自殺死了。
所以毛衣也成了安全隱患。
那次看守所裡唯一的一個女管教去學習調研去了,我和老何,老馬,幾個老兵讓去搜女監。
那女監裡面的女犯,見到了小當兵的,那眼睛裡簡直就是放綠光,我一致感覺,我們幾人要是不帶著槍和應急棍,她們一定能把我們生吞活剝了。
有的女犯人會調戲你,故意把內衣什麼的暴露在你面前讓你搜,還有的會告訴你,我身上有違禁品,小兵哥你來摸摸看。
然後有次我急起來,反手就是打了一個女的一個大嘴巴子...
我說你嗎個比的老實一點,當我沒見過女人是吧!把人家給打哭了。
我搜女監,搜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幾隻圓粗的那種幾種顏色可調換的粗圓珠筆,好幾只用一隻橡皮筋給紮在了一起。
我說這個不可以有的,然後收走了。
後來又在一個女監裡的板舖下面搜到了一個玻璃盆子,裡面有水,還有土黃色的小青蛙,小魚,我以為這是她們無聊養的寵物,於是也給沒收了。
老何和老馬就在那笑,我說兩個老班長你們笑什麼。
他們告訴我,這個圓珠筆,是她們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