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管謝信的死活,因此謝信成了喪家之犬,他無處可去的時候,是你救了他。”
“第一次去抓人卻在茶樓撲了空,朕怎會再相信你?所有事都在朕的掌控之中,因此謝信現身後,訊息早就已經送到了御案上。”
“謝信當時藏匿在一家妓院裡,你想放他一條生路讓他離京,但他不甘心說出了他藏匿了無數金銀這件事,你的暗衛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將謝信藏入地窖後連忙回府和你覆命,而那時朕已經趕到了那座妓院。”
“你說說,也是巧了,謝復,一個月前每晚出現的那個人全都不是朕。”
“他與我不一樣,他性子暴戾恣睢,那晚你們阻礙了他幽會佳人,他脾氣上來,顧不得後面的計劃,直接給謝信賜了刑罰。”
謝復雖早就明白自己早已敗露,但此時聽到這些話,他仍舊覺得顏面盡失,自己上躥下跳的醜態百出,成了旁人的笑柄。
他慘淡一笑,自嘲:“這麼說來,我倒是鑽了空子,又多活了好些時日。”
“如果那位殘暴的陛下沒有將謝信抓走,放任謝信與我聯絡,我經受不住金銀的誘惑,定會有所行動,我這人做事喜歡拉幫結夥,段家秦家順王睿王都會被我拖下水。”
“陛下,沒能將我引出來蹦躂,你後悔嗎?
謝煊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
他上下打量謝復,目光寒涼。
“所有人的生死命數都握在朕的手中,何談悔?”
“謝復,京城太過繁華錦繡,你活的順遂,所以太天真太蠢了,你們的小動作在朕看來,不值一提。”
謝覆被如此折損,顏面上過不去,本想反駁,卻被接下來的話驚在原地,久久未能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