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是皇帝的信臣之家,而謝家手握大權,都是不好惹的兩家人。
這案子,是十分棘手啊!不管怎麼判,都是要得罪一家人的。
京衙令也是十分的無奈,想了想,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秉公辦案的,結果是什麼,他們兩家人自己去掰扯吧!
“謝世鈺,人是不是你殺的?”
謝世鈺連忙搖頭:“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路過,我並沒有殺人!”
“你緣何會路過?根據本官打聽所知,你在昨日就與秦繼貴在其他客棧發生爭執,原因是因為個女子,今日是不是你懷恨在心,所以就殺害了秦繼貴?如實招來!”京衙令拍了拍案板,威嚴道。
現在的謝世鈺是又緊張又冷靜,雙手握住了衣衫,深吸幾口氣道:
“我沒有,我就是路過,秦繼貴的小廝是看見了我拿著刀,可是根本沒看見我捅死人啊!我只是路過看見秦繼貴肚子上有刀,他那個時候還有一口氣,我想要幫他止血,所以才捂住他的傷口叫人的!如果是我殺的人,我又為何要喊叫?”
謝世鈺抬起頭來,看向了上座的京衙令。
京衙令聽著此話,似乎也是覺得有些道理的。
於是,京衙令又望向一旁的小廝,問:“你是看見謝世鈺握著刀捅你家公子?還是看見謝世鈺捂著秦繼貴的傷口喊人!你這得說清楚啊!”
秦繼貴的那小廝有些害怕,自家公子死了,他這個做小廝的怕是回到秦家,也是根本沒有活路的啊!
小廝看了一眼一旁一臉悲狀的秦相,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說。
這小廝跟著秦繼貴那樣的主子,自然也是聰明不到哪裡去的,如果他真要替自家公子討回公道,此時就該一口咬定謝世鈺,但他此刻的猶豫,便會引起人的懷疑。
“大膽!還不速速招來!”京衙令怒喝道。
“我說,我說!我也只是聽到謝公子叫人,才跑上樓來的,然後就看見我家公子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謝公子手上也是血,其他的我就真一點也不知道了!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這事跟我沒有半點關係的啊!”
這小廝也是被嚇傻了一般,心中無比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