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被周圍的保安按住。嘴裡還在不停叫著:“去給我家哥哥陪葬吧!王八蛋!雜碎!給殺人犯辯護的就該死!”
周圍的記者們紛紛躲遠拍照,許意笙旁邊沒有一個人上來扶住他。任由他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言御伸出手,想拉住那個正在往臺階下倒的人。卻只能從畫面穿過。言御看著這樣的許意笙,心中鈍痛。
比看見洛弗蘭他們被折磨時還要疼。不斷刺激著言御的神經。他踉蹌著蹲下身,貼近倒在血泊中的許意笙。
許意笙望著法院的大門,“言御,沒殺人,他沒有。”喃喃的唸叨這一句話。眼裡的不甘快要溢位來。
在另一邊準備押送回監獄的言御聽到吵鬧。隱約傳來許意笙的名字。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外面怎麼了?”
獄警目不轉睛,對旁邊發生的事情不感興趣,“跟你沒關係。”說完開車,帶言御回到監獄。
第二天,言御得到訊息。為他辯護的許律被人用刀捅了心臟,已經去世。沒有律師願意為他辯護,判決生效。
言御恍惚的坐在椅子上。對外界的聲音充耳不聞。
畫面外,在看到許意笙在自己面前失去聲息的言御有些瘋魔。開始瘋狂釋放魔法攻擊周圍的一切。
另一邊聽到聲響的許意笙站起身,摸索著向言御的方向走去。
在許意笙找到言御的時候,言御陷入了昏睡。
夢境中,許意笙各種各樣的慘死畫面瘋狂折磨著言御。
找到言御後,許意笙檢查了一下言御的身體,沒有外傷。看到的那些傷痕,言御身上全都沒有。
許意笙慶幸自己找到言御了。又一邊擔心。
守在言御身邊兩天,許意笙把獸奶都喝光了,絮絮叨叨的講了許多話,言御還沒有醒。
這下許意笙察覺到不對,開始嘗試叫醒言御。
可是不論許意笙怎麼或拍或推,或叫或喊。言御都沒有反應。就好像靈魂不在身體裡一樣。
想到這,許意笙一慌,顧不得體內的魔物,將精神牢籠開啟,開始瘋狂找尋言御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