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她參與了,原本心軟善良的她在看到曾經羞辱她欺負她的人都跪在她腳下搖尾乞憐的樣子,也是被這種感覺矇住了眼睛。
不顧身邊人的阻攔,下了很重的手,當面扒了一個經常欺辱她的嬪妃的衣裳,導致那個嬪妃羞憤難當一頭撞死在了宮牆上,血流千里。
也正是這樣才讓她看破了宮裡的這些事兒,誰掌握了權力,他身邊的人為虎作倀,貪慾無極就是這樣。
想開了也就沒那麼怨恨了,在先皇服毒自盡之後便剃度出家去了感業寺。
廖薇從萱貴妃調到她宮裡的時候她都已經被欺負了很久,漸漸快要熬出頭了。
所以她才會理所當然的覺得後宮那麼好混,單純無知!
她若是真的勾引了陛下,即便是不被打死,後宮裡有為位分有體面的嬪妃,隨便一個都能要了她的性命!
廖薇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那是越想越不甘心,聽說陛下為了保護皇后將她關在了屋子裡,這不正好是自己表忠心的好時候?
穿紅戴綠的打扮了一番,光彩照人的便跑去找宋初霽。
遠遠的看著陛下正在審問幾個城中的難民,嬌羞的整理了一下妝容便提著食盒走了上去。
假模假樣的行禮,故意露出雪白的肌膚和柔軟腰肢,在宋初霽面前賣弄風情,舉手投足都是魅惑。
這裡一群大男人也不覺得尷尬。
“陛下,太妃娘娘讓奴婢給您送點吃食過來,您吃點東西再處理這些事情吧!”
又把鍋甩給了一無所知的梅太妃。
梵音一身道袍袈裟的,在看到這個女子的那一瞬間笑的很猥瑣,宋初霽就是宋初霽,出來微服私訪還這麼放浪形骸。
皇后娘娘還在呢,身邊帶著這麼個妖豔嫵媚的丫鬟,嘖嘖嘖,這些世俗之人就是重欲,不像他遁入空門了,早就是六根清淨之人!
宋初霽吸了吸鼻子,食盒裡的味道沒聞出來,全是她身上的脂粉香氣。
梅太妃出家之人不需要這些東西,聶雙雙即便是用也是淡淡的,沒有這麼濃重,宋初霽有些難受的皺起了眉頭。
“放下,下去!”
女孩子愛打扮喜好胭脂水粉在他看來沒什麼,只是不喜歡這個味道罷了。
廖薇聽著他冷冰冰的聲音,有些難受的低下了頭,她都已經打扮的這樣楚楚動人了,還是打動不了他嗎?
照鏡子的時候也不覺得自己比不上皇后,憑什麼她可以入主中宮,她就只配跪著伺候別人!
梵音看著她一臉不甘心的表情嘆了口氣,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這些俗人,當真是不能理解。
“還要朕說第二遍嗎?”
宋初霽一身煞氣成功嚇傻了廖薇,失魂落魄的回去了客棧。
這座城現在半死不活的,活著的幾個人沒什麼能清晰表達的,再加上這裡的方言特色比較重,有些話也問不出來。
正煩著呢,哪兒有心思應對這個女人!
地上跪著的是一個老者,就是他抓傷了其中一個守衛,傷口潰爛的很是嚴重,那侍衛已經疼暈了過去。
這種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死的感覺當真是難熬,找不到任何方向。
那老者嘴巴被堵住說不了話,卻也安安靜靜的跪在那裡,面前放了紙筆。
“朕再問你一次,指縫裡藏著的毒藥可有解藥?解藥在何處?”
他雖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卻也不會輕易濫用私刑。
那老者在聽到他自稱朕的時候,便也清楚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
這怕是史上掉馬最快的人了吧,上一秒還裝成富家公子做生意,下一秒就成了當朝天子。
只是陛下怎麼會來這種窮鄉僻壤?
嘴被堵住了,手卻還可以活動,那老者想了想,還是妥協了。
天子來了,那些人的醜事兒也藏不住多久了!
歪歪扭扭的在紙上寫道
“陛下明鑑,解藥在縣令府裡,只是那裡天羅地網陛下萬萬不可孤身一人前去!
草民一雙兒女都被控制著,若是不用毒藥謀害陛下,只怕是兒女都不得善終!”
宋初霽看到他潦草的字跡,勉強也能辨認出來,待看清楚之後緊皺著眉頭。
梵音看了眼那蝌蚪文忍不住驚歎道,“這你都能看得懂?太厲害了吧,都寫成雞爪形狀了!”
宋初霽聞言瞪了他一眼,這貨什麼都幹不了就會在這裡說些風涼話。
“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