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人都沒看清,說不定只是自己捏造出來的! 梵音無語了。 “陛下,貧僧目光如炬怎麼可能會看錯?那分明就是他,他不僅沒死反而還活蹦亂跳的!” 這有什麼好不信的?真離譜! 他也不可能拿這件事情胡說八道! “你也看到了,那幾個守衛……胳膊上的抓痕,傷口腐爛的那麼快,那麼深得口子,還流著黑血,被尋常人抓了怎麼會那樣? 這情景難道你還不熟悉?分明是上面淬了毒,如此手段,必定是那個人!” 想到上次和那個人交手的時候,那人黑衣服黑麵具畏畏縮縮的樣子,看著就陰暗猥瑣的樣子。 不是他還能是誰? 除了背地裡面搞一些噁心的小動作之外,還能有什麼本事?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人,噁心! 宋初霽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侍衛,倒在地上,胳膊上的抓痕不深,淺淺的,可是腐爛的很嚴重。 好厲害的毒,絲毫不比當年下給他的輕! 那個侍衛很是痛苦的抓著傷痕之處,卻被宋初霽反手按住了。 “陛下,臣…” “別撓!” 越撓越嚴重,這毒看著嚇人其實有了解藥敷上也就好了。 只是……這種地方究竟要去哪裡找解藥? 既然是城中的人抓的,身上必定攜帶了解藥。 “王小睿,那幾個抓傷他們的難民抓起來了?” 王小睿點了點頭,為了防止那些人自盡還專門把嘴堵住了,省的他們也都像那個小姑娘一樣咬破帶有毒的東西自殺了,那還怎麼問? 宋初霽聞言點了點頭,“用手段,能問出來的東西都給朕問出來!” 眼中陰鷙狠厲,那個人居然還活著,簡直是……該死! 梵音躲在一邊微微顫抖了一下,真可怕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他可是個出家人,每天被這個男人威脅著給他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罪過罪過,貧僧本來是出家人,竟然莫名牽扯了進來,當真是罪過!” 合掌默唸罪過罪過的樣子引得身邊脾氣暴躁的宋初霽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裝什麼?你這傢伙,又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了,有什麼好矯情的?” 確實,梵音對宋初霽也是多番相助,為了他幾乎可以說是殺了不少人,不過都是罪大惡極之人,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替天行道。 不熟悉的人都說他是個妖僧,分明手中不乾淨,可還要遁入空門,擾了佛門清淨之地,他也從不在意這些話。 “陛下!你這話就過分了,貧僧一個出家人肯為了你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是顧念昔日情分了,你別太過分!” 他真是出家人,六根清淨無慾無求,對紅塵本沒有半分貪戀,暗中祝他上皇位才錯過了守護妹妹的最佳時機。 本以為襄家繼母不敢太刻薄,誰知道她生的那個女兒更是個挨千刀的,居然想毀了妹妹的清白。 這才想出了下等法子,讓妹妹進宮,不過宋初霽也說了,只要襄家清理乾淨了,隨時都可以放襄常在出宮,嫁人生子隨意,且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乾乾淨淨的出宮,他尋個由頭,就說襄常在死了,將她偷偷放出宮去,只要她自己不說沒有人知道她曾經是進過宮放過嬪妃的,沒有人會知道。 可憐聶雙雙和惠安莫名其妙被關了一起來,聶雙雙都快無語死了,拍門也拍累了,那兩個侍衛木頭一樣問什麼都不說話。 只說什麼娘娘待著即可,他們會按時給娘娘和惠安姑娘送吃食之類的混蛋話,根本就沒有人告訴她到底是為什麼。 惠安看她有些洩氣的樣子安慰道,“娘娘彆著急,陛下可能是害怕娘娘有什麼危險,他們剛才好像說什麼……那個人還沒有死什麼的,陛下好像聽到那個人的時候情緒非常的不對。” 那麼大的情緒波動,對於現在的宋初霽來說早就不會像之前一樣動不動就殺氣騰騰的樣子,能露出這樣的神情,必定是厭惡到了極致! “煩死了,他又在抽什麼瘋?說不想本宮跟著有危險的是他,千方百計把本宮帶出來的也是他,沒完沒了了!” 聶雙雙還是第一次這麼不顧形象的吐槽宋初霽,之前無論再怎麼厭惡都是收著點的,哪怕是在自己的心腹惠安面前也不肯輕易埋怨宋初霽一句不是。 就怕引來什麼禍端! “娘娘,你小聲一些,若是讓外面的守衛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能如何?” 聶雙雙心情不好,才不管什麼外面的人,宋初霽那個狗男人說關就關說鎖門就鎖門,根本不理會她想說什麼,可惡至極! 惠安聞言嘆了一口氣,娘娘現在正在氣頭上說話不經過大腦思考,她可不能像娘娘一樣。 “娘娘,其實梅太妃和她身邊那個丫頭也不能隨意出去,陛下只是想保護您罷了!” 她出去也沒什麼用,幫不上什麼忙不說還有可能會添亂。 “本宮知道,只是他為何不說明緣由?總是這樣隨意決定別人的去留!” 早知道就不跟著來了,這裡這麼詭異,處處偷著兇險。 “惠安,本宮要休息了,管他鬧得天翻地覆的,和本宮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著轉身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