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人嘛,也能理解! 聶雙雙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小聲道,“陛下日夜貪戀臣妾的鳳鸞宮,若是有一天新鮮勁過去了,豈不是就不會再理會臣妾了?” 宋初霽將她摟在懷中,道,“怎麼?怕朕膩了,就不來你這裡了?” 這話說的,聶雙雙本來還想繼續陰陽怪氣幾句呢,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只能是繼續插科打諢,企圖矇混過關。 揚起了甜美的笑臉,“隨便陛下怎樣吧,臣妾對陛下自然是矢志不渝,至於陛下的話,若是當真厭棄了臣妾,只要留著臣妾一條命老死宮中就是了。” 宋初霽聞言正色道,“雙雙若是再胡說八道,朕可不帶你去江南了!” 他怎麼可能會讓她老死宮中絕望終老? 他母妃當年的路,他絕對不可能讓雙雙再走一遍! 聶雙雙聞言激動,“陛下當真不打算帶臣妾去江南了嗎?” 她聲音激動。 “當然不可能!” 聶雙雙:“...…” 宋初霽對著她亮出了一口白牙,笑的憨憨傻傻的。 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柔聲道:“雙雙可真好騙!” 他走到哪裡都要把她給帶上,不然他抓耳撓腮的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上次去感業寺那就好就如坐針氈的,出去一趟那宋思明還想著趁虛而入,他肯定不能繼續把她留在這裡。 “雙雙日後不許再將朕推給其他的嬪妃,更不許說什麼失寵之類的話,朕是你的夫君,是你一人的,不會再找別人!” 聶雙雙聞言勉強的笑了笑,嘴角下垂,“臣妾……日後不會了。” “更不許教給貴妃或者其他女人討好朕的法子,朕看著都覺得噁心!” 聶雙雙不情願點了點頭。 “雙雙可是不開心?”宋初霽皺眉看著她,怎麼表情這麼奇怪? 聶雙雙搖了搖頭。 “還說沒有勉強,分明笑的這般難看,更不想朕去其他嬪妃那裡! 朕之前僅僅只是在殿裡坐了會,雙雙便整日以淚洗面的,若朕當真寵幸了她,雙雙是不是心裡更不舒服,從此再也不理朕了?” 好多戲啊,油膩的男人,好在臉還沒有崩。 聶雙雙在他城牆一般厚的臉皮之下,忍不住折服。 怎麼可以有人無中生有到這種程度? 她低頭,柔聲軟語道,“萬般皆是命,陛下這樣神威的人,怎樣都是可以的,臣妾不會哭!” “連朕也瞞著敷衍,你就是個巧舌如簧的丫頭,朕愛上你這般沒心沒肺的,當真是能被氣死!。” “日後雙雙只需要靠著朕,朕保護你,誰都不敢欺負你,等再過幾年為朕生上幾個小皇子,咱們也算是圓滿了!” 說著說著,宋初霽越來越憧憬,也更肆無忌憚的吻住了聶雙雙的耳垂,輾轉纏綿。 “除了雙雙,這一輩子,朕誰都不要!” 聶雙雙努力將腦海裡那個旖旎的想法甩了出去,靠著男人庇護,一輩子都沒有出路! 她能信的只有自己,她和宋初霽本就是各取所需。 她被他強行帶進宮只能努力摸清迎合他的喜好才能生存的好,宋初霽迷戀她,享受床笫之歡。 “臣妾感激不盡!” 自然會守住自己的心,不會讓自己狼狽不堪! “還有,朕方才看了看你的那個地方。確實是朕不好,沒有考慮到你的情況,以後若是不滿可以來告訴朕,不用藉著貴妃嗯口告訴朕!” 聶雙雙沒想到,藍銀若和宋初霽說了這些話之後,要知道宋初霽能有所反思那簡直是難如登天。 她辦事兒越來越靠譜了! 宋初霽趁機又纏著她答應了許多不平等的條約。 什麼日後若是不想侍寢也不能想著法子的把他推給其他的女人,他頂多進來抱抱她,不會做什麼的。 真可笑!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性子? 說是抱抱親親的,最後…… 臉紅的甚是誘人。 ……… 冷宮。 整個皇宮裡面最幽深的角落裡,每天都是暗無天日的,沒有人會關注到的地方。 齊妃的居所,昔日儲秀宮的金碧輝煌和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牆壁斑駁,顯露出歲月的痕跡,牆角堆滿了塵埃,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 屋頂的瓦片破碎不堪,夜晚夜雨來襲,雨水便順著裂縫滴落,發出淒涼的滴答聲,這裡全是些失心瘋了的女人。 冷宮裡面的陳設無比簡陋,一張破舊的木床,床上鋪著薄薄的草墊,草墊上鋪著一床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舊棉被。 床邊是一張搖搖欲墜的矮桌,桌上擺著幾本翻閱得破舊的書籍,齊妃都是用來打發時間的,隨便翻看翻看,都是小蓉給她帶來的。 現在也只有那個丫頭是真心實意還願意幫幫她。 其他那些宮中的太監宮女都懶得路過這裡,食物殘渣和生活垃圾堆積如山,引來了很多的老鼠。 在冷宮裡肆無忌憚地穿梭,吱吱作響,很是嚇人。 齊妃顫抖著身子,今天晚上有些冷,周圍環境也很糟糕,每天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裡,真是太難了。 小蓉也真是有良心的,現在也只有她願意陪著她了。 好在皇后娘娘說了,等三個月後她從冷宮裡面出去了,恰好就是她的生日了,倒時候給陛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