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雙雙羞羞嗒嗒的說完之後,臉整個通紅,兩個人的夜晚開始了。
夜幕低垂,星辰點綴著深邃的天空,一輪明月如洗,灑下柔和的銀光。
室內的燭光搖曳生姿,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素白的牆壁上,交疊在一起的影子帶著旖旎的氣息。
聶雙雙的睡衣是一襲淡藍色的長裙,如水般柔滑,順滑細膩,燭火照耀下美得不可方物。
宋初霽墨色長衫解開,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簡約而不失儒雅,眼神像極了盯著自己獵物的猛獸,滿滿的威脅。
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小細腰,聶雙雙眸中帶著生理性淚光,柔若無骨的靠在宋初霽的肩膀上。
柔順滑美的髮絲輕拂在他的臉頰上,帶來一絲絲癢意,撓的人酥酥麻麻的。
宋初霽微微側頭,眼中都是掠奪和侵略,他想要她!一直都想!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剩下他們相依的身影。
終於,宋初霽輕聲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雙雙,給朕生個皇子吧,公主也好,隨便什麼,只要是你生的朕都喜歡!”
聶雙雙聞言笑容一僵,想到這幾天都沒有吃過避子湯藥,心裡更是覺得空落落的,有點兒害怕。
“陛下……說什麼呢,怪羞人的~”
宋初霽只是眼中噙著笑意,俯下身去。
……………………
雲雨初歇,窗外的月光漸漸西斜,室內的燭光也越發顯得柔和。
宋初霽呼吸聲漸漸平靜了下來,和聶雙雙十指緊緊的纏在一起。
“雙雙,你可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南方。”宋初霽低聲問道,眼中亮晶晶的,閃爍著光芒。
聶雙雙暈暈乎乎的搖了搖頭,“陛下說什麼胡話呢?陛下與臣妾第一次見面不是在京城嗎?”
那個時候四皇子鍾情她,便在一個宴會上有人為難她的時候替她解了圍,那是宋初霽也在,是她第一次見他!
宋初霽輕笑一聲,“傻瓜!我是說最早的時候,那會兒你還跟著家裡人去江南遊玩,路過遇到了一個小乞丐,施捨了些銀兩,那小乞丐是我安插在江南的眼線之一。
我碰巧過去問點事情,便看到了你。”
那年正是深冬時節,南方雖說不冷但是風還挺大的,大雪紛飛,銀裝素裹了整個江南水鄉。
清透的雪花如同鵝毛般輕柔,覆蓋在建築物上,銀裝素裹。
天地間一片潔白,彷彿連時間都在這片純白的世界裡凝固了。
寒冬臘月的時候,行人稀少,每個人都匆匆忙忙,宋初霽南下處理點兒事情,坐在對面的茶樓裡,很清楚的看到下方的一切。
那樣的冰天雪地中,聶雙雙撐著傘散步一樣溜達著,那張小臉,美得動人心魄,他縱使不近女色,都難以抵擋。
一襲白色的冬季棉裙,輕盈靈動,一點兒都不臃腫,長髮如瀑,隨風飄舞。
清純的小臉精緻絕倫,膚如凝脂,彷彿是上天精心雕琢的傑作。
那一雙美眸清澈透亮,恰似冬夜裡的星辰,閃爍著光芒,看一眼都覺得載滿了盛世星河。
那樣嬌小的人兒,手中提著一個小小的籃子,裡面裝著幾塊熱騰騰的饅頭和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
清麗的美眸在雪地中搜尋著,最終停留在了一個蜷縮在角落裡的小乞丐身上。
那小乞丐正是他的探子,武藝高強卻常年偽裝,身上的衣物破舊單薄,幾乎無法抵禦嚴寒的侵襲。
那孩子臉被凍得通紅髮紫,自然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引出目標。
宋初霽是沒什麼同情心的人,能用的到的自然是要榨乾每一絲剩餘價值再丟棄的。
那小乞丐是他一手培養的,也該為了他受些苦。
當時的聶雙雙抬腳緩緩走近了他,蹲下身子,便將手中的籃子遞到小乞丐面前。
隨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碎銀兩,輕輕放在他手中,轉身就離開了。
當時那一幕,美得他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不真切。
那樣美的她,此刻真真切切的躺在他的床榻之上,被他擁有著。
征服欲和佔有慾得到了滿足。
聶雙雙:“……”
她都不記得了,要怪就怪自己太愛多管閒事兒了,那會兒想著人在江南遊玩,又不會被什麼人盯上。
她一直以來小心翼翼的,也不是得勢張狂的人,好不容易卸下偽裝,那段時間便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