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精準地分析到皖系的末日即將來臨,於是立刻做出了與皖系分割的決定。
外交部裡,人人自危,這片曾被李鴻章引以為傲的自留地,其掌控也逐漸變得力不從心。各國大使獲取情報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隨心所欲、暢通無阻了。
此時正值世界大戰的初始階段,大漢帝國的態度始終模糊不明。大發戰爭財的態度倒是路人皆知,但總有需要下場收拾局面的那一天,正因如此,大漢外交部因此也成為了各種情報與利益相互交換的複雜場所。
太子韓勤此時也沒有閒著,於南京的報紙之上,公佈了定遠縣令與蘇北鹽場相互勾結的有力證據,並以欽差的名義責令滁州方面,立刻對定遠縣令進行抄家。
這一舉措猶如將皮球踢回給了安徽,無論如何,都必須給社會一個滿意的交代。
倘若一分錢都查抄不出來,民眾的憤怒必然會瞬間轉向安徽。而若能查出來貪汙的情況,那麼靖安司被汙衊的這一事件,便可不攻自破。
與此同時,還懸賞重金達二十萬塊大洋,廣泛徵集關於兇手的資訊,並且承諾對舉報人予以周全的保護。倘若舉報人有此需要,甚至可以讓其全家移民海外。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安徽的軍事單位就那麼幾個,雖說被滲透不少,但總體而言還是董昭的手下掌握大局。
太子的協助請求很快得到董昭的回應。不多時,安徽軍分割槽主要領導紛紛向太子發來密電,將全面協助太子調查案情,軍隊內部也將大力清除腐敗勢力。
一切看來似乎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安徽布政使此時趁著高樹森進京之際,開始了最後的瘋狂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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