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念出文殊菩薩八字真言後一掌推出,蓮花袈裟化成一個巨大的光罩罩住了天朝眾人。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三個小時時內是破不了我的袈裟的。大家先安心調養三小時後吧。”普安大師臉色慘白的說道。
“沒想到鍾離安是欽天監的叛徒。”贏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後續的人員什麼時候能夠支援我們。”劉武吉問道。
普安沒有回話,反倒是姬天勇說話了,“第二批上島的人最快也要三小時才能到。瀟仁啊,你師父大半年沒露面了,是不是也該出來了啊。”
“姬前輩,我猜師父應該在龍虎山養花。”張瀟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仁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不好意思什麼?演什麼嬌羞啊。”戴福焱看到張瀟仁變成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不滿的說道。
“小戴,海棠死了。我境界是升不上去了,以後塗山真的只能靠你了。”媚長老悲痛的說道。
戴福焱沒有回話,說到塗山海棠他腦海裡就只剩下了那一朵朵凋落的海棠花。
“小子學得挺快的啊。才學了一天吧。就有這水平,不錯,是個戰陣廝殺的好手。”贏峰過來打斷了戴福焱的思緒,“媚長老,您放心。我贏峰身上也有塗山的血脈,這次如果真有萬一,贏峰願捨命護小戴出島。”贏峰小聲的說道。
媚長老向贏峰投去感激的目光,戴福焱則是看向光罩外面。
光罩外安倍苟透扭曲的臉在不斷的嘶吼著,鍾離安面色凝重的看著光罩。剩餘的武衛一個個面向光罩戒備著,好像就是在等著光罩散去好衝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