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安,你什麼時候能破開這個光罩。別忘了,你已經是,不對,你早就是叛徒了。”安倍苟透惡狠狠的看著鍾離安說道。
“裡面現在還有姜無劫、贏峰、妘離、劉武吉、張瀟仁、戴福焱六位大乘境和塗山媚一個化神境還有戰力,不對。裡面只有那六個大乘境還能再打,你這武衛確定能趕盡殺絕嗎?”鍾離安冷漠的說道。
安倍苟透剛想訓斥鍾離安就被鍾離安打斷了,“一個發了瘋的戴福焱能牽制住最少四十個武衛;一個張瀟仁認真起來能拿下你五十個武衛;贏峰一身的戰陣搏殺之術四五十人的圍攻都不見得能近身;妘離和劉武吉差一點一人對付二十個武衛還是可以的,姜無劫幾乎沒有什麼損耗,這樣算下來,你覺得你有多少勝算?”鍾離安看向安倍苟透說道。
“都是那兩個該死的叛徒,可恥的傢伙。”安倍苟透咬牙切齒道。
“如果你的武衛能夠支撐一炷香的功夫,我就能恢復。你要是覺得行,我就和你一起賭。賭命。”鍾離安的臉上已經看不出表情了。
“幹。”安倍苟透大喊道。
鍾離安聽到後也沒多話,運起靈力就是全力一擊轟向光罩。一陣靈力巨大的震盪讓,光罩內的人紛紛運起靈力抵抗。
“不是說三小時嗎?現在怎麼一拳就開裂了啊。”妘離看著光罩上的裂縫急迫的問道。
“看這個樣子我們該準備打架了。”張瀟仁淡定的說道。
光罩上的裂縫越來越大,一聲脆響後,光罩碎裂,蓮花袈裟飛回到了普安手中。
“能撐多久就看你們了。”普安虛弱的說道。
光罩碎裂的一瞬間張瀟仁帶著眾人迎著黑壓壓的一片武衛就衝了上去。
贏峰居中步步為營,張瀟仁和戴福焱一左一右相互穿插,妘離繼續使出火神術在贏峰後背提供支援,姜無劫與劉武吉則在妘離兩側清除一些前排三人遺漏的武衛。
就這樣六人以沒有一炷香的功夫就把兩百人的武衛給殺穿了,贏峰轉身準備帶著眾人重新再殺回去,想在不斷地衝陣中消耗武衛在人數上的優勢。
可惜就在贏峰轉身的一瞬間,鍾離安跳到了贏峰和妘離中間兩掌一推一掌打向贏峰,贏峰舉盾格擋,放盾上突然現出一條黑龍迎向鍾離安的這一掌,奈何鍾離安這掌已經有了化神境圓滿的威勢和力道黑龍與掌鋒相遇後一觸即散,就算贏峰雙腳死死的釘在地上也被這力道推到了十米開外。
妘離這邊情況更加糟糕,鍾離安這一掌妘離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本能的暴起靈力硬抗。大乘境怎麼能硬扛得住化神境的這一擊呢?妘離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贏峰靠著放盾艱難的站立起來,一群武衛見贏峰勢頹一股腦的湧了上去,贏峰也只能苦苦支撐。
兩掌齊出後的鐘離安迅速調整呼吸連出四拳,分別打向張瀟仁、戴福焱、劉武吉和姜無劫。四人因為有反應時間分別跳躍躲避,只見鍾離安嘴角微微上翹,突然以拳變指快速的射出一十八道金光攻向還沒穩住身形的四人。
姜無劫緊握雙拳一招雙龍出海打散了向他射來的兩道金光,劉武吉面對六道金光避無可避只能硬抗,六道金光有三道射中劉武吉,劉武吉一口鮮血吐出暈倒在地。
張瀟仁面對四道金光暴起金光咒應付起來遊刃有餘,而戴福焱的情況就糟糕很多。面對六道金光的戴福焱只能同時放出金龍和鏖戰精華抵擋金光,奈何鏖戰精華再怎麼能吞也就吞了兩道金光,金龍拼盡全力也就擋住了兩道,剩下兩道金光擊中了戴福焱。
鍾離安一輪攻擊下來,天朝這邊能打的就只有張瀟仁和姜無劫兩人了。
“怎麼樣?你們兩個繼續再來?”鍾離安輕蔑的看著兩人說道。
姜無劫準備衝上去被張瀟仁一把拉住,“無劫大哥我們打不過的。與其衝上去,不如守著這些傷員。看他們怎麼辦再說。”
“想拖延時間?張瀟仁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今天我第一個要殺的是戴福焱斬斷我與塗山的情分;第二個要殺的就是你,斬斷我與龍虎山的情分。”鍾離安面無表情的說道。
“師弟啊,你要斬斷師門的因果。師父在天之靈會不高興的。”張之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天朝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天師張之德腳踩拂塵從天邊飛來。
來到眾人上空的張之德右腳勾住把拂塵挑到空中,右手一抓抓住了拂塵,同時雙腳穩穩落地。
看到張之德的到來天朝眾人算是鬆了一口氣。
“師弟啊,你真的不回頭了?”張之德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