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下來。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哪怕是每天與前一天都沒什麼不同,但他們都在堅持。
每一次的餵奶都要她或者蕭青囊來操作,顧嘉歲不敢假手於人,一個是其他同學沒有學,而且因為小貓癱瘓的緣故他們也只敢遠觀心疼地看著,不太敢上手。
生下五隻小貓的三花母貓被成功抓回了辦公室,這裡有曾經遺留的超大籠子,四隻健康小貓已經變得健壯,在貓媽媽的撫養下長大。
雖然貓媽媽剛開始的反抗很是激烈,但看到了顧嘉歲之後,又經過了貓條罐頭雞胸肉的連續投餵,現在連四個娃被同學們抱著擼也不會一爪子拍過來了。
校寵協會的同學各個都有狂犬疫苗在身,絲毫無所畏懼。
因為才產下了小貓沒多久,同學們乾脆把三花跟小貓們留在辦公室裡坐月子。
這些天針灸的時候,為了怕它們出來亂跑都給關在了籠子裡。
似乎是因為三花和小貓們都被帶走,連橘子最近也開始時不時地往辦公室跑,自顧自就溜了進來,蹭吃蹭喝不說,時常在籠子旁跟三花貓隔籠相望,喵言喵語。
顧嘉歲注意到,三花貓媽媽除了剛開始的瘋狂撓籠子,到了現在一天接一天,每一天針灸的時候就趴在籠子口看,橘子偶爾也在,但從來不會打擾他們,好像能看得懂似的。
阿言和祝覺最近的溜達地點也多了一個,但兩人並不常來,過敏還在治療中。
給小貓芃芃針灸的第十四天,這天是週日,校寵協會的辦公室始終有人輪值。
顧嘉歲已經連續兩個週末沒有離開學校,阿言和覺覺過來圍觀今天的針灸情況。
“動了!”
() 阿言輕呼一聲,她握緊了覺覺的手。
“我沒看錯吧?”
“是動了,沒看錯。”顧嘉歲語氣有些顫抖。
如果不是阿言先叫出聲,她自己也有點恍惚,以為是幻覺。
小貓芃芃原本始終僵直,幾乎沒有變化的腿,剛才有了明顯的抽搐。
“喵嗷——”
這不是小貓的叫聲,阿言抬頭,是三花貓媽媽在叫。
它似乎也看到了小貓的變化。
蕭青囊沒說話,他繼續施針,小貓的尾巴猛然跳了一下。
等到施針完畢,幾人覆盤看著剛才架著錄影的影片,看到影片裡動作明顯的小腿和尾巴,阿言忍不住握拳。
“太好了!慢慢針灸下去,肯定能一點點恢復的。”
“這才針灸了半個月,效果就這麼明顯,你們兩個就是大功臣,歲歲天天都要泡在這了。”
這樣癱瘓的小貓,若是在外頭,有幾個能夠得到這麼細心的照料和治療呢,耐心,細心與愛,金錢缺一不可。
顧嘉歲只覺鼻頭一緊,小貓芃芃的一雙異瞳還呆呆地看著他們,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是否知曉自己的變化。
“是芃芃很努力,我只是每天來扎個針。”這會兒施針完畢,蕭青囊正輕輕用棉籤給小貓芃芃清理耳朵,揉搓著它的小臉。
“還是歲顧同學一直細心照顧更辛苦。”蕭青囊說著。
“會越來越好的。”顧嘉歲溫柔地給小貓抹了把臉。
時間進入了十一月中,濱城逐步降溫,每日的最高溫度已經不足20度,明明月初還在穿的半袖和裙子過了一週就通通收入了衣櫃。
氣溫一降,人也變得懶散起來,夏季的衣服阿言收拾了一個箱子扔到六號床的桌子下邊存放,得虧320女生宿舍空了一個位置,給五個人都行了很多的方便。不然她還得往寧城家裡寄。
“歲歲,你今天確定不跟我們去,那我們給你們帶回來吧。”
阿言正在糾結是穿駝色大衣還是白色的大衣,褚家小飯館悄然恢復了營業,褚深說要上新菜,不只是土豆燉肉,她和覺覺今天過去蹭飯。
顧嘉歲搖了搖頭,親手照顧一隻小生命這麼久,給它起名字,看著癱瘓的它一點點長大,從一動不動到能夠稍微動彈,她從來沒有養過孩子,此刻也終於明白如今將寵物視為骨肉的人們。
一天看不到小貓,她心裡就空落落的,在學校如果不去看,即便是知道協會的同學會妥善照顧,可心裡仍然放不下。
“辦公室和宿舍樓都有微波爐,沒關係,我們加熱一下就好了。”顧嘉歲說著。
最近濱大的宿舍樓又簡單的進行了一些改造,幾十年前的老建築改成了門禁刷臉,宿舍樓內安置了自動售貨機,從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