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夠了寧城的柳絮!
每年一到春夏交接的時
候,寧城漫天白花花的柳絮,從頭髮到身上不能倖免,若盡是如此也就罷了,可倆人偏偏還過敏。
上學的時候最痛苦了,不吃過敏藥很難受,吃了過敏藥就要承受嗜睡睏倦的副作用,上課同樣很難受。
阿言看了看蕭青囊拿出來的針包,有點逃避,不想扎針:“我們不能和小貓用一套針吧。”
他頓時笑了一聲,“這一套是小獸用針。我包裡還有專門給人扎的。”
“不過這裡也不太方便,你們兩個都得扎,慢慢調理的話,最好是有醫療床躺著更好些。”
聽著蕭青囊的話,阿言的關注點果斷偏移。
他說拿出來的那套針就是小獸用針,所以眼前這位醫聖真的本身就是會治獸類!
“祝覺的話,如果他同意,晚上在宿舍我就可以紮了。”
阿言眨著眼睛看向覺覺,過敏這件事兩人已經經歷許久,醫聖的話,肯定是能治好的!
為此被針扎算什麼,一切都是為了治病!
祝覺握著她的手,因為過敏眼角紅紅,淡定道:“我可以。”
雖然過敏平時不碰到敏感源不會發作,但能治好肯定是更好了。
蕭青囊臉上露出笑容:“順便正個骨吧。”
阿言看著蕭哥的眼神,突然有點瑟瑟發抖,怎麼感覺是蕭哥技癢很久,要拿他們來練手呢。
不過,這是免費的誒!
醫聖,免費,治療!這怎麼不算喝到湯了呢?
以覺覺跟蕭青囊大學四年打好關係,以後萬一家裡老人有什麼事情,還有些老年病也都可以找他看。
蕭青囊說了幾句話,辦公室內原本有些沉鬱的氣氛變得活潑起來,顧嘉歲眉眼微彎,臉上已然帶起了一絲笑意。
蕭青囊無聲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叫她按住小貓,隨後摘下了手套。
“小貓目前的排洩都無法自主,需要勤換勤看,喂完羊奶後按摩大約一刻鐘,現在我要針灸了。”
他將針包開啟,顧嘉歲注意到,這些針與普通給人針灸的針有著明顯的不同。
看蕭青囊拿出針,阿言已經屏住了呼吸,雖然不是扎自己,是扎小貓,但這種忽然緊張起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顧嘉歲看著一枚又一枚針紮在了小貓的身上,每扎一根,她的心彷彿也跟著一跳。
這不過巴掌大小的小貓,被紮了半身的針,密密麻麻的,小可憐兒都沒有一絲的躲避。
長長的針紮在小貓的身上,頓時顯得小貓像一隻小刺蝟一樣,它的眼睛看向一隻手按住它的顧嘉歲,一雙異瞳眼睛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蕭青囊扎針的速度不快不慢,幾分鐘扎完,留針在小貓的身上,小貓不動,人只需要看著。
“給它起個名字吧。”他突然說。
顧嘉歲微怔,起了名字,就一定會好的吧。
她看向阿言,“取什麼名字?”
阿言搖了搖頭,“你取吧,
我是取名廢(),只能想到小白小黃小花大福豆豆發財這樣的。≈ap;rdo;
這些名字在街上喊一聲都能有不少人抬頭?()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實在是太大眾了。
顧嘉歲手指輕撫這小得可憐的貓爪,她微微思索,隨後張口:“叫芃芃吧。”
阿言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peng”字,蕭青囊已然點頭。
他眼神溫和地看著小貓,“我行其野,芃芃其麥。它會長得很好的。”
顧嘉歲看了他一眼,溫柔地看著小貓。
是啊,小小一團連動都難的小貓兒,快快好起來吧,像野草一樣,芃芃健壯起來。
留針了半個小時,蕭青囊將針收回,這會兒已經是十一點出頭,他們在這呆了一個多小時,今天的治療完畢,下午還有課,幾人都得去吃午飯了。
還好中午時間有34節下課的協會成員趕了回來,小貓被安置了一個獨立的“病房箱”。
“橘子和三花媽媽那裡已經送過去了食水,橘子還好,那隻漂亮的小三花警惕性比較高,以前真沒見過它,也不知道橘子從哪裡解救了落難美貓。”協會同學說著。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顧嘉歲在宿舍的時間大為減少,除了上課,她下課就往協會的辦公室裡跑,去看小貓芃芃,每一天,哪怕沒有變化,她也用手機拍影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