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玉武黃大師,不滿地喝道:“說什麼悄悄話?黃大師跟你們說話,你們沒聽到嗎?好心好意勸導,你們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沒有禮貌的傢伙。”
陳宗林看到錢恪和陸雪琪年紀不大,又是一副未經世面的樣子,自然對他們起了輕視之心。
“我們能來這裡,自然有我們的道理。”錢恪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我們去哪裡,要幹什麼,我們的事自己做主,就不需要你們操心了。在此謝謝你們的好意了。”
“年輕人,”趙雲趙家主不屑一顧,“獨立自主是一件好事,但蠻幹瞎幹自負自以為是就不對了。我和老黃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米都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們的經驗之談和善意忠告,還請不要辜負了。”
“吃過的米多,但也要看什麼米。”錢恪對趙雲和黃玉武的倚老賣老並不感冒,“雖然我們活得歲月沒有你們多,但自認為好為人師和倚老賣老並不是一個美德。”
“你,一派胡言。”陳宗林聽到錢恪的話,氣得蹬鼻子上臉,“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給你們忠告你們不要,你們是要找死嗎?”
“小陳,別亂說!”趙雲阻止道,“他們有自己的想法,該說的我們說了,聽不聽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是!”陳宗林低頭回應。
“該說的確實說了,”黃玉武冷笑著向前一步,“如果不聽勸,那就休怪老夫失禮了。”
“你想怎麼樣?”陸雪琪擔憂地問道。
“無知小兒,”陳宗林憤怒地朝黃玉武拱手,“還請黃大師給他們點教訓。”
“放心,”黃玉武哈哈大笑,“老夫點到為止!”
在黃玉武看來,如此年輕的武者,縱然再強也強不到哪裡去。他自負有練武的天分,但升到武道宗師他也耗費了四十年的時間。錢恪縱然天賦逆天,也絕不可能超過他的境界。更何況,他在錢恪身上一點武道氣息也感應不到。
“我可不一定點到為止!”錢恪不屑地回應道,“挑釁我的人,我一向不會對他客氣!”
黃玉武被錢恪的話刺激到了。
他的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全身散發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憤怒。他的拳頭緊握,咯咯作響,彷彿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這一擊之中。
陳宗林首先感受到了這股壓迫感,他開始顫抖,面露恐懼。他知道,他的黃大師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限,任何挑釁都將引發他的雷霆之怒。
陸雪琪也被這股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宗師之怒,如火山噴發,如狂風肆虐。黃玉武如果發起攻擊,一定如閃電般迅猛,他的力量彷彿無窮無盡。他的敵人會在他的怒火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直至最終倒下。
在他的憤怒之下,一切都變得脆弱不堪。陳宗林意識到,錢恪將要面對的是一位不可戰勝的宗師,一位擁有著無與倫比力量的傳奇人物。
陳宗林笑了,他彷彿看到錢恪跪地求饒的畫面。
但,趙雲卻有不一樣的想法,他覺得錢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必要用武者的實力來碾壓他。他想要喊停,卻看到黃玉武整裝待發,已無法制止。他只有在心裡替錢恪祈禱了,希望他福大命大,不會因此而喪命。
陸雪琪關心焦急地看著錢恪,她希望自己能上前替錢恪分憂,卻發現在黃玉武宗師之力的壓迫下,她已無法移動分毫。
錢恪微微一笑,並未受到宗師之力的威壓影響。
“雕蟲小技!”
錢恪不屑地說道。
“這只是我的五成力!”黃玉武哈哈大笑,“看來有點門道,再試試我的八成力。”
氣沉丹田,真元氣海澎湃,威壓圈持續加大。
“哇……”
陳宗林已經被這波壓力擠得面目扭曲,窒息感使得他呼吸急促,壓強衝擊心脈,他最終承受不住,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趙雲腳步後移,儘可能遠離宗師境的衝擊力道。
陸雪琪捂住胸口,面露痛苦之色。錢恪反手彈出幽冥真元,將陸雪琪周身的宗師之力輕鬆化解。
沒想到錢恪這時候還能顧及到自己,陸雪琪感激地望著錢恪,背影孤傲挺直,充滿著神秘和滄桑。
“不過如此!”錢恪淡淡一笑,臉上滿是不屑。
突然間,風沙旋轉,扶搖直上,捲起地上落葉,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剛才已是黃玉武的最強力量了,卻奈何不了錢恪,連他的一根汗毛都無可奈何。黃玉武臉色蒼白,被人尊稱為大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