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地圖的指引,錢恪將豪華超跑開到山林,停在道路的盡頭。
前方已經沒有路了,只能靠他們步行前往了。
在茂密的森林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照亮了一片寧靜而神秘的世界。森林裡鳥兒歡快地歌唱著,它們的歌聲像是在歡呼。各種各樣的野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迷人的芬芳,彷彿為這個森林注入了生命的力量。
陸雪琪挽著錢恪的手,兩人一邊走一邊遊山玩水,倒也走得輕鬆愜意。
“錢恪,你究竟是什麼人?”陸雪琪經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最終還是問出她今天一直想問的問題。
“如你所見,”錢恪笑著說,“我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你呀,跟我還隱瞞?”陸雪琪撇著嘴,不滿地埋怨,“你年紀輕輕,這一身本領是怎麼學來的呢?武道境界你到底到了哪一個層級?”
“此事說來話長,”錢恪頓了頓,“幾天以前我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一個廢柴,我之所以能有現在的成就,主要是因為天賦。”
“你又胡說!”陸雪琪有些氣惱,“怎麼都沒有實話呢?”
“唉,我都說了實話了。”錢恪無奈了,“你就是不相信,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真的是因為天賦異稟。你知道什麼叫破而後立嗎?我之前之所以是一個廢柴,是因為沒有覺醒天賦神力。當我被人扔下九淵幽壑時,我的身體被摔得粉碎,因為有天賦神力加持,我的粉碎的身體獲得了新生,自此以後我就走上了武道修煉之路。”
難怪他會這麼厲害,原來是這麼回事。經過錢恪的解釋和說明,陸雪琪終於相信了錢恪確實不是一般人,他天生就是修煉者。
陸雪琪很好奇什麼人把錢恪扔下九淵幽壑,錢恪也耐心地跟她做了說明。陸雪琪對錢恪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時也更理解錢恪為什麼對敵人心狠手辣了。如果除惡不盡,到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陸雪琪緊緊抱住錢恪,希望能撫慰到錢恪傷痕累累的心靈。
“等等,”錢恪突然警覺起來,“前面有人,有兩個宗師境的高手。”
陸雪琪停下來仔細感受,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怎麼發現不了呢?”
“那是因為你境界不夠,”錢恪溫柔地說,“沒事,有我在,他們應該也發現我們了。我能感受到他們在往回走。”
“那我們怎麼辦?”陸雪琪擔憂地問道,“我們是不是躲起來呢?”
“到了宗師境,”錢恪咳了一聲,“他們會很容易就發現隱藏的人,怎麼躲都是沒用的。”
“那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錢恪呵呵一笑,“希望他們沒有惡意,不然來一個我幹一個,來兩個我幹一雙。”
“你呀,”陸雪琪嗔怪道,“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
“怎麼說呢?”錢恪故意裝作不解地問,“哪裡粗了?哪裡魯了?你怎麼知道?”
這一問一答,陸雪琪又被帶歪了。陸雪琪真是無語了。
“喂,”錢恪和陸雪琪正悠閒地走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花白鬍子的老頭,一個年齡和錢恪相仿的年輕人,遇到錢恪和陸雪琪之後,年輕人向他們喊道,“你們幹嘛跟蹤我們,是何居心?”
面對不懷好意的質問,陸雪琪顯得激動又生氣,“天大地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要跟蹤你們?你們別自作多情!”
“這山這麼大,我們走哪裡,你們就走哪裡,這還不是跟蹤嗎?”年輕人自以為是地狡辯,“黃大師,趙家主,他們肯定不安好心,尾隨我們進山,一定是為了礦石。”
錢恪和陸雪琪心下一緊,看來修煉礦石的訊息已經擴散出去了,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先行探險了。
“你們是什麼人?什麼礦石?”錢恪試探著問道。
“年輕人,”黃大師冷笑一聲,“看來你們也是來查探礦石的,小陳沒有說錯。礦石山洞險象迭生,不是你們這個層次的人所能接觸的。我勸你們懸崖勒馬,哪裡來回哪兒去吧,別再打礦石的主意了。不然,後果很嚴重,可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
“黃大師,黃玉武,省城玉武武館館主,武道等級宗師境巔峰,全省排名前五。”陸雪琪湊到錢恪耳邊低聲說道,“趙家主,省城趙家家主趙雲,也是武道中人,不久剛剛跨入宗師境。小陳,陳宗林,趙家主司機兼秘書,為人處世圓滑,善於見風使舵。”
陳宗林看著陸雪琪在錢恪耳邊說著悄悄話,感覺怠慢了趙雲趙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