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的偏愛於我,她身邊經過了那麼多比我優秀的多的多的男人,比如昨日梅花山上的那個外企高管,可她卻唯獨鍾情於我。
早餐是她親手做的三明治與牛奶,簡單又營養。
“許久沒有聽音樂了,很想聽你彈鋼琴,一會彈一首唄?”她看著我說道。
“沒問題。”我點點頭。
吃完飯,我便彈奏起來,又開始教她新的曲目。
接下來我又在這裡小住了兩日,我們再也沒有外出,要麼教她彈琴唱歌,要麼纏綿緋側,要麼我倆坐在小院中喝茶賞景。
第三日中午,我則告別了她。
這次是我和她待的最久的一次。誠然繼續待下去,她也不會有任何意見,可我心中覺得,是該離開了。
接下來幾日,我又獨自在家吸食著孤獨與苦悶,我知道全世界都在怪罪我趕走了李棠,好像如果我不這麼做,世界就會徹底的和平,也不會再有饑荒,南極的冰川也不再融化一般。
接下來的某一日,我接到了司澤的電話。
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她了,上次相見,還是和梔子在山中別墅住著,我們也向他坦白了,雖然他相信我們,但我心中多少有些歉意。
可我知道,那件事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於是直接開向南大。
南大三號食堂中,我遠遠看到,司澤和梔子正在吃午餐,午飯很簡單,兩葷一素一碗湯。
梔子那輕柔消瘦的背影,依然那麼動人心絃。
我笑著走了過去,拍了一下司澤的肩膀,然後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吃飯沒有,用梔子的卡去打飯。”司澤說道。
“奧,吃過了。”我和有夫之婦在別墅中吃過才分別的。
我又看了梔子一眼,朝她笑了示意了一下,她輕淺而笑,沉靜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