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司澤問道:“今天是週三,你怎麼有空來的?”
司澤往往都是週末才來和梔子見面的,現在是週三,想必是太過想念梔子了吧。
“看看你的新女友呀。”司澤瞧著我說道。“聽莊哲說,你交了新女友,還把那個富家千金李棠給趕走了?”
“怎麼,金屋藏嬌,不帶出來給我們看看?”
“啊?”我一愣,想著這莊哲怎麼把這事跟司澤說了。
看來莊哲是真的信以為真了,而司澤也為此專門跑一趟。
“啊什麼啊,你的眼光一向不凡,上個女朋友是那樣優秀的江甜,這次我倒想看看是誰。”司澤看著我笑道。
梔子也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言語,好看的面龐平靜無波,我也不知道她對我趕走李棠以及交女友的事情是怎麼想法,但感覺上,似乎並不關心。
如同上次她得知李棠向我表白,我跟其他女孩走了一樣,也沒有疏遠我。
對於莊哲,我之所以撒謊,是怕他洩露給俞鳶,可對於司澤與梔子,我卻可以毫無顧慮的告訴他們。
“哪有什麼女友。”我搖搖頭。“只是為了讓李棠死心而已。”
司澤一愣:“你是說,你故意找了個女孩,假裝情侶,讓李棠對你死心?”
“嗯。”我點點頭。
“我靠,那我豈不是虛了此行了。你丫的瘋了吧?”司澤也如同莊哲的態度。
“莊哲可是跟我說過了,那女孩是上海李氏家族的千金,身價百億呢,而且還十分迷戀你,你小子這樣做圖什麼呀!”
我沉默不語。
我知道,許多人都不會理解我這樣的做法,明眼人也都會覺得我愚蠢至極,以為有個富家女這樣對你,本就應該儘早拿下,吃她的軟飯。
可諸君啊,生活可不是小說。
誠然,我和李棠在一起那麼久,李家並沒有對我們做什麼,無非是因為幫助莊哲那件事奪走了李棠的一點股份。
可諸君應當明白,那是因為我和李棠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在一起過。
倘若我們真的成為情侶,有了軀體上的關係,並且李棠非我不嫁,你們以為李家還會無動於衷嗎?不會的,他們有一萬種方法拆散我們。
並非我怕李家的報復,我有何懼,爛命一條。
我怕的是李棠受到傷害啊。
或許有那麼一種可能,李家最終會放過我們,那就是李棠交出所有的股份,被趕出李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雖然那樣我們最終可以在一起了,可為了這一點,讓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讓她丟掉本該屬於她和她母親的一切,真的值得嗎?那樣豈非太自私了?
我想,李棠終究會捨棄一切和我在一起,可我不值得她那樣做。
這還是我能想到的最平和的方式,李家說不定還會做出我所想不到的殘忍事情,豪門內鬥,決不能用尋常百姓家的想法去評判。
我們掙扎於這個有錢人掌控的雜耍般的世界,太過弱小了,隨便的風吹草動,我們就可能煙消雲散。
司澤見我長久的沉默,也不再追問了。
“你這傢伙,真是……”司澤對我無語了。“不想說你了,我看呀,只有江甜才與你完美適配,其他女孩都很難和你走到一起。”
江甜……
我聽後,又浮現出江甜那完美的模樣,以及李以珊給我照片上穿少數民族服侍的江甜。得知她還在這個世界,我是多麼的歡喜呀。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真的跳崖自殺了,我以為我餘生都會抱有這樣的負罪感,負重前行,永遠無法得到救贖,知道她還在這個世上,我真是太開心了,那一刻,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悅的男人。
我好想現在就過去找她,只是李以珊那個臭女人暫時不給我她的地址。
是啊,誠如司澤所說,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江甜都是我的完美的女友。
“司澤,你說江甜還會在這個世界嗎?”我看著她問道。我並沒有找到江甜,所以暫時也無法跟她說照片的事情。
“嗯?”司澤一愣。“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江甜沒有逝去?你是找到什麼線索了沒有?”
“啊?沒,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道。
“這……”司澤怔了怔,看向了我,“池洛,老實說,我也一直覺得江甜並沒有離我們而去。雖然我們都以為當初她是跳崖了,可我們並沒有發現她的屍體,只是在懸崖邊上看到了她的鞋子與衣物。”
“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