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穿戴好,正準備出門。
“喂,你去哪裡,怎麼不做早飯!”我瞪著她問到。
“你是大海呀,管的那麼寬!”李棠瞥了我一眼,便摔門而去。
我無語,想著她能去哪裡?她可身無分文呀,我於是來到窗前,卻看到一輛 GLc 。
不是俞鳶又是誰。
很快,李棠鑽入車中。我才想起,俞鳶昨晚說了,約她一起逛街的。
走了正好,還我清平世界。
以前和江甜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只要得空,就會出去逛街,各種玩耍,整個南京城,就沒有我們沒逛過的地方。
或者和朋友們一起聚會遊玩,那時候我覺得,缺少朋友,我會死的。
但現在,我更喜歡把自己困在家中,對於外出社交,沒有絲毫興致,這絕非是一種自我保護,只是一種赤裸裸的逃避而已。
我不怪這個世界,只是,格格不入的是我自己而已。
我已逐漸覺得,我變得有些執拗,陰鬱,坦率的說,我失去了對生活的魔力。
我急需一場明火執仗般的拯救。
時間,推移了三日,三日中,李棠都沒有歸來,看來,她和她的新閨蜜相處的不錯。
第四日,天氣大好,溫度上升至十八度,這在嚴寒時節,是極為反常的。
天氣好的,讓我不得不出去逛一逛了,再不出去,我只怕真的要爛在家裡了。
可是要去哪裡?我又陷入了選擇困難症。
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很想去爬紫金山的,這大好天氣,不如去一趟好了。
一個人外出是無趣的,可是約誰呢?
那個已為人妻是住在山下的,但我不能約她,除了授課與床事,不該有其他時間的聯絡,這是我們一直以來的默契。
莊哲不喜爬山,其他雖然也有一些同學朋友,但嫌少過往。
思來想去,唯有一人,雲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