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想聯絡她,當然,在聯絡雲梔之前,我需要和司澤報備,免得招致沒必要的誤解。
我打了司澤的電話,說明了要約雲梔一起爬山的事情。
“你丫的,這點事需要親自打個電話嗎?當然可以了!”那頭司澤聽後,無語的笑道。
“可是,池洛,這次不行了,下次吧。”
“為何?”我奇怪道。
“梔子,跟池洛打個招呼吧。”那頭司澤說道。
“池洛,我在杭州了。”雲梔那悅耳的柔語傳來,她的聲音,好似風一吹就會散了。
“額……好吧。”我笑著無語。
原來雲梔去杭州找司澤了,我一想,今天是週六,她正好可以回去和司澤相見。
又和司澤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我穿著連帽風衣,揹著揹包,帶上一瓶水,一些零食,獨自一人坐著地鐵,來到了紫金山下,徒步登山。
因為是週末,登山者絡繹不絕,我如水流一般流入其中,踽踽而行,聽著周圍人的話語,有抱怨工作的繁重,有嫌惡生活的瑣碎,當然,還有帶著孩子歡快的笑聲。
冬季,山道兩旁並非一路繁花,但也阻擋不了登山者的熱情。
“喂!”突然我背後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
雖然對方沒有說出名字,而且我身邊和前方有著十幾個登山者,但不知為何,我卻如此篤定,這聲音是在叫我。
與我一同回頭的有五六個男女,當我看到對方的時候,我十分意外。
我在石階上方,居高臨下看著她,她多麼動人啊,宛如一隻脫兔一般靈動。
那精緻的五官,塗抹著口紅的薄唇,明豔動人。
“呵呵,是你啊。”我微笑的看著她。
此時才發現,她旁邊還有一個帥氣的男生,如我所料不錯,應該就是她的男朋友。
男生背上揹著一個大包,想必是帳篷和睡袋。
“真的是你!”美女也顯得驚喜萬分。“看你的背影有點像,沒想到真是你。”
她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酒吧豔遇的紀檸。
我們雲雨之後,莊哲提出換人,我於是便離開了,接下來她應該和莊哲玩了許久。
我們三人這樣停在中途,擋住了流水般的登山客,我於是微笑道:“一起走吧?”
“當然。”紀檸動如脫兔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的男朋友也是跟在身後。
他看向我,出於禮貌,朝我笑意的點了點頭,我也如此回應。
可是我卻尷尬的不行,看著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罪犯,有點抬不起頭,不敢看他。
“這是我男朋友,至於名字,就不用說了,你們應該很難會再見面了。”紀檸灑脫的介紹道。
“呵呵……”我淺笑了一下,紀檸說的也不無道理,天下人名那麼多,能記住的,也就幾十上百?
“誒,這是我的……好朋友。”紀檸又對著他男朋友介紹到。
“嗯,好的。”男朋友也笑著點點頭,表示清楚了。
我突然想到,上次和她床事之時,她喊的那個蔣翰,也不是他。
我心中不由的同情他來。
一路上,我們一邊爬,一邊聊天。
紀檸簡直就是話筒子,好似有說不完的話,一路上都是他主導著話題,我和她男友都成了傾聽者,只是偶然插幾句話。
我也得知他男友家境極為不錯,據說做點小生意,資產幾千萬,在南京還有別墅以及其他幾套房子,而且人又帥,從表面看去,也不像紀檸說的那樣,那種事就幾分鐘。
不過他的確抽菸,一路上就抽了十來根,至於口臭,倒是沒有太聞得出。
男人的嘴就和男人的腳一樣,沒有點味道也不可能,我是可以接受的。
終於爬到了山頂。
我們一人吃了一碗泡麵,又分食了各自帶來的零食。
“對了,你們今晚要在這裡露營?”坐在小賣鋪的椅子上,我看著他們問道。
“嗯,是啊,夜宿紫金山頂,明天一早看日出。”紀檸微笑道。
“嗯,是挺美好的。”我笑著點點頭。
其實,這種事,我和江甜也做過,那是兩年前了,也在冬日。
兩年過去了,過往的景象不曾有些許改變,殷紅的楓葉落入旁邊清澈的流水中,一切都如同風景畫一般,著色極其富有表現力。
我們三人又一起逛了不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