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郎就是因為這個,才將主意打到秦月瀾身上。 杜家娶媳婦兒,也是因為杜郎確實靠商鋪賺了錢,所以老丈人才願意把女兒嫁進他們家。 秦月瀾完全屬於用完了就被一腳踹開的主兒,要不是這樣,秦月瀾也不會瘋癲成那樣。 說白了,是她蠢,才會被人家耍的團團轉。 秦月瀾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錢,強行塞到杜父手上。 “前幾日鬧親的事確實是我不對,這是賠償桌椅的錢。” 杜父清點了一下,不多不少,剛好三十。 眼睛立馬瞪了起來,像要吃人一樣。 “怎麼才三十?” 秦月瀾面無表情,意料中的反應。 “桌椅板凳加起來也沒多少,三十不少了吧?” 一聽三十,杜母也不淡定了,瞪著眼睛看秦月瀾。 “什麼三十,明明是三百。” “奧?”秦月瀾冷笑,“那您到說說,這三百從哪兒來?” “整個婚禮的桌椅全部加起來也沒百吧?” 她不過就掀了幾張,怎麼就三百了? 杜母被她盯的心虛,本能後退,但面上的氣勢還是很足。 “沒百又怎麼了?我兒結婚,你來鬧騰,嚇到人不得給精神損失費?” 精神損失費?哈哈哈秦月瀾還真沒想到這兩個老賴皮為了要錢竟把這出都想出來了。 秦月瀾看向站在門口的杜郎夫妻二人,二人樂的花枝亂顫,站等秦月瀾掏錢。 可等來的,卻不是毛爺爺,而是當初杜郎租商鋪時的合同書。 當時為了哄騙秦月瀾,杜郎假意在商鋪租單上摁了手印。 秦月瀾有些慶幸,還好有這東西,不然商鋪還真拿不回來。 “這商鋪是我之前求我爸租給你的,既然你沒守承諾娶我…” 提到“娶自己”,杜郎臉上毫不遮掩劃過一抹厭惡。 秦月瀾冷哼,“既然我們各自婚嫁,就請杜先生把商鋪還回來,另外…” 秦月瀾轉向身後的杜父父母二人,“二老要是覺得三十太少,就報警處理,到時候等警察來了,我到要看看,這三十還要不要得到!” 這個年代,打架鬥毆管的還沒有那麼嚴。 更何況秦月瀾只是掀了幾張桌椅,也沒鬧出多大陣仗。 就算真的報警,也不能拿秦月瀾怎麼樣。 以原主潑辣的性格,到時候要拒不賠償杜家人也沒辦法。 杜父被氣的直瞪眼,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杜郎聽到秦月瀾要收回商鋪,當即跳了腳。 “憑什麼,那商鋪是你自己要給我的,現在又想要回去?沒門兒。” 杜郎拒絕的乾脆,秦月瀾知道杜郎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沒想到竟然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旁邊的杜郎媳婦兒看情況不對,也跟著叫嚷,“你說還就還,真當我們怕你?這單子上明明白白寫著三年,這還一年不到,憑什麼?” 杜家人這麼撒潑,明顯是不準備還了。 聲音太大,隔壁兩鄰的鄰居全都跑來看熱鬧。 對著秦月瀾指指點點,“我就說嘛,這醜女人肯定還得來。” “之前杜郎他媽就說了,這醜女人沒了杜郎沒法活,看來還真是,已經嫁人的人了也不嫌丟人。” 杜郎媽看周圍鄰居都來了,越發得意,“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還惦記別人家的丈夫,也不知道你爹媽怎麼教育你的。” “想要商鋪?門兒都沒有。別說現在不給,就是以後,也沒可能,你就死了這份兒心吧!” 杜郎媽雙手換胸,全然不把秦月瀾放在眼裡。 再看杜郎,跟他媽一樣,雙手環胸,臉上滿是看戲的神情。 周圍人指指點點,秦月瀾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家無賴。 行,不是耍賴嗎? 秦月瀾點點頭,下一秒,直接坐在地上,揚起雙手邊拍大腿邊嚎。 “好沒良心啊,你們家真不要臉,佔了別人的東西不給就算了,反過頭來還罵人家活該,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秦月瀾不是沒撒過潑,她只是不屑,既然杜郎家人不義,那她就好好掰扯掰扯。 這杜家人這些年靠著原主接濟,沒少在鄰居面前炫耀家裡靠商鋪賺錢的事。 她就不信,這些人在聽明白杜家人用來賺錢的商鋪是她秦月瀾供給的後,還會這麼替杜家人說話。 果然,在聽到秦月瀾提到杜家人是佔別人的東西,反過來還罵人家活該時。 立馬有人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什麼佔別人的東西?這杜郎家…該不會,賺錢的那商鋪…” 不等接話的人說完,秦月瀾繼續拍著大腿嚎,“你們評評理,他們家賺錢的商鋪都是我們家的,沒有我秦月瀾,壓根兒沒有他杜郎今天。” 更別提還娶什麼媳婦兒,城裡的商鋪有多貴,在場的沒有不清楚的。 這麼一說,兩邊兒看戲的鄰居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 “我就說嘛,這杜家以前窮的叮噹響,怎麼突然就有商鋪了,頓頓吃肉,合著,是占人家別人的東西啊!” 酸溜溜的聲音一句接一句,杜郎媽看情況不對,連忙反駁。 “不是不是,你們別聽她的…” 說著就要撲過來堵秦月瀾的嘴,秦月瀾嚎的正起勁,杜郎媽過來,直接一口咬在了杜郎媽手上。 秦月瀾面上的狠勁讓在場的人全都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