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單純的聊天了……
“拉裴多,你那個新任聖子是怎麼一回事?”
男子風輕雲淡的說道。
“是那位大人的神諭。”
“那位大人的神諭,也真是一脈相傳啊……為了那位大人你就忍心把你多年培養的繼承人處理掉嗎?”
拉裴多沒有搭話,緊攥的右手已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許久之後他緩緩的突出一口氣說道,“捨得如何,不捨的如何?那位大人的選擇不是你我能干預的,當初……我們能夠活到現在也只是那位大人感覺有趣罷了……”
“確實,不是你我能夠干預的。”
男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滄桑,連帶那耀眼的金髮都幾分晦暗。
猶記當初,兩人也只不過是那帝都中為生活所奔波的一份子 ,或者說是為了活命而不得不沿街乞討。
在伊茲裡王國之中,他們這樣的人比比皆是,想必他們而言,他們僅僅是幸運一點而已。
拉裴多那一年六歲,在斯郎特公爵莊園外撿到了奄奄一息的費南,當時的費南還要比他大一點,但身上佈滿了鞭痕,密密麻麻的傷口從頭到腳沒一處能夠倖免,甚至連……男||性的那裡都血肉模糊。
只因為他是斯郎特公爵情人的兒子,顯然他是受了母親年輕貌美的影響才能夠待在這個豪華美麗的莊園之中,但也是僅待在這個莊園之中罷了。
對於他母親傑娜來說,費南的存在是一個障礙,通向榮華富貴奢華貴族生活的一個絆腳石,即便再怎麼如何,好歹也是她生下的孩子,雖說不像那些惡毒的農婦,但也至於時刻關懷,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一直處於不冷不熱的狀態,甚至到了互不問津,互不干擾。
而在這個家,做主的終究是那公爵夫人,尤其是一個由斯郎特公爵親自帶回的情人,這讓她萬分警惕,不是因為怕自己公爵夫人的地位收到威脅,而是怕自己的兩個孩子活不到繼承公爵之位 ,還有那獨屬於斯郎特家族偌大的家產和祖傳的莊園。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