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起來。從一旁的窗戶爬了進去,好在屋裡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書卷上,並沒有注意到他。方少辭偷偷躲在簾子後面打量著這個宮殿,看上去非常富麗堂皇,各種珠寶釵環有的直接堆在桌上,簡直要閃瞎方少辭的眼。
他掀開垂簾的流蘇,只見一方塌前坐著個白衣的少年,面目看不真切,只覺得靈氣逼人,讓人不敢正視。少年頭髮很長,長長地飄散著,垂下好看的髮尾。他的手也如柔胰一般白皙,手裡捧著一冊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書卷,他斜靠在塌上,手懶懶地翻著,半天翻開一頁去。
方少辭第一次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看不見白衣少年的真面目,但是他卻從內心裡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他在召喚,他的內心在召喚著他。
他支撐了半天,還是受不了蠱惑走了出去,那個少年咯稜稜笑起來,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精彩的地方,方少辭一下子驚醒退了回去。漸漸地,少年似乎看倦了,書冊咚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撐著額頭慢慢睡著了,精緻的面龐舒展開,方少辭悄悄走近,蹲下來打量著他,多麼漂亮的人,世上恐怕再沒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長長的睫毛如蝶扇一樣垂下,柔軟的烏黑的髮絲,似潑墨一般,他不受控制地向前傾身,將自己的唇映到那勾人的銷魂之處。
就在這一刻,少年驀地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棕紅色的眸子,好像琉璃一般璀璨奪目,方少辭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
少年的嘴微微張開,剛想說什麼,方少辭就立刻吻了上去,少年愣住,臉上還帶著詫異,可是強硬的方少辭已經舔·舐上他的唇,那唇異常柔軟香甜,像蜜糖一樣化不開的濃度,隨著兩個人之間氣氛的升高,少年臉上升騰起紅色的雲霞,方少辭一掐他的下巴,舌尖靈活得鑽了進去,裡面是多麼的溫暖溼熱,他感到自己身上像著了火,撩得人難受,他含著少年的唇,口中吞嚥著口水,發出漬漬的水聲,同時雙手也沒閒著,從縫隙間摸到他光滑的後背,異常銷魂的觸感,就在他急不可耐剝著少年的衣襟,原本害羞的不得了的少年突然邪媚地一笑,方少辭的動作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他,只覺他此刻就是溺斃在這惑人的微笑中也心甘情願。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仿若地老天荒那般長久,冷不防兜頭被潑了滿身的涼水,少年一下子如霧一般消散了,空氣中是他那淡淡的香氣,方少辭的手在他消散的那刻就抓了個空,一股莫名的失望湧上心頭。
“麻蛋,這該死的魘妖這麼厲害。”白澤收回潑水的水,它的小爪子根本沒法端水盆,只好藉助法力,可是剛到勺子頭頂的時候就沒了,一盆水一下子全潑在他頭上了,它一屁股坐下來,直接拿起床單為他擦拭,像這樣過一個晚上,不想生病都不行啊。
小白嘆氣自己一個晚上不用睡了,看著眼前這個人事不醒的傢伙,搭爪子無奈,魘妖無形無色,最喜歡竊取別人的夢魘,以前不懂事被竊過那麼一次,沒想到它居然把夢植入方少辭的腦海之中,當真是大膽,現在自己本領不夠,沒法打散它,只好守在方少辭身邊,防止它再次出來搗亂。它也是白天的時候聽靈犬族的哈士奇大叔說的,它說最近總是有不少幼犬常被噩夢驚擾,有不少孩子已經生病了,它很著急,又沒有辦法,只好來求助白澤大人。
這世間的鬼怪,白澤自然是什麼都知道,它們的習性更是了熟於心,魘妖就是那種以世人的夢為生的妖,如果世人沉溺於夢,輕的頭昏腦脹,生病憊懶,重的則一夢不醒,形銷骨立。
白澤並不知道方少辭夢到了什麼,也不知道魘妖在它的夢裡做了什麼手腳,它想了一下,一定是什麼無聊的事,他一個人住在白清殿實在是寂寞太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米娜桑聖誕快樂,~≧▽≦)/~有沒有吃平安果呀?
☆、25大勺子生病了!
果不其然,早晨的時候方少辭就感冒了,一早跟小白打招呼的聲音都嗡聲嗡氣的,小白澤揉耳朵,感到一絲絲愧疚。
於是在他吃完早餐要出門的時候,白澤死活不讓,方少辭被纏得沒辦法,見小白嗷嗷亂叫,不得不停下來安撫它。最後乾脆抱起小傢伙,“算了,不去了,頭疼得要死。”
撥了個電話給厲簫,讓他看著點公司的事情,方少辭就撒手不管了,反正表哥還要過幾天才和他籤合同,看地什麼的,他現在不著急。重新換上居家服,厚實點的果然很保暖,轉頭看了看一旁憂心忡忡的小傢伙,他摸了摸它的頭,“你是在擔心我嗎?還是故意不讓我去上班的。”
嗷嗷勺子,都是我的錯。小白澤又開始內疚了,叫你每天玩,每天